“確定時間與地點？”
“確定。”Z教父語氣平穩正經，完全沒有囂張及瘋狂的跡象，“大統領許諾的……”
“放心，只要這件事成了，你就是大功臣。”電話那頭被稱之為大統領的人，英文並不是很標準，“身份和名譽，你都會享有。”
“謝謝大統領，期待今晚和你見面。”
結束通話後，Z教父桀桀的笑了。
再幾個小時，他就要離開M國，隨大統領去當大功臣。
即便遍佈各國又如何，沒一個產業能正正當當使用他的名字採購。享受，也得躲著相守。一輩子身份上不了檯面，這是一個讓他能正式擁有明面身份地位的機會，他不會放過。
老舊的電視上，正播放著警方以彩排為理由，正在K京最高的建築進行訓練搜查的畫面。
Z教父冷笑，為了不引起社會不安，他們在短短的時間能想到這種藉口，也算機智了。
K京市區越亂越好，誰也不會想到，他已經離開市區，正在碼頭翹著二郎腿喝著紅酒看新聞呢。
Z教父想著以後可以光明正大在X國走在街道上……
“呵呵！”Z教父搖晃著高角杯中的液體。
“Z教父，我……”張律師和Z教父在一起，剛才的那通電話，他也聽到了。機密的事情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張律師明白這個道理。
“張律師，怎麼樣，想和我一起去X國嗎？”Z教父洋洋得意，成功在望，他也開始飄了，“別說律師，法官也可以做。”
“不不，Z教父，我在M國挺好的。”張律師心有懼意，他原以為是安排Z教父離開K京就能賺取天文數字的幸苦費。他敲破腦袋也沒有想到，X教父藏得這麼深，竟要在這裡進行這麼大的交易。
“是嗎？”Z教父冷冷的注視著張律師。“我挺喜歡你這個人，身邊也卻一個頭腦靈活的、又具有法律知識的幫我。”
“不不，我熟知的是M國的法律，對X國的一無所知。”張律師突然起身，他想從渾水中抽身。“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先走。”
“隨你。”
張律師聽到Z教父的話，如蒙大赦，臉上不變，腳步比平時快得多了。
就在張律師的手碰到門柄時。
砰砰砰！
張律師應聲倒下。
“你……”
“放心，我還不想殺你。”Z教父放下手槍，“我喜歡欣賞血流淌，欣賞瀕臨絕望的眼神……”
張律師的眼睛慌亂，身上三處中槍，兩處在腳踝，一處手腕，別說逃，他連起身都做不到。
“以我估算，以你的體型，室內的溫度，還有目前流血量，還是能撐到大統領來。”地上血跡擴大，Z教父的越是亢奮。“能親自見證重要時刻，你高不高興。”
室內很冷，冷得張律師瑟瑟發抖。
“Z……教父，我隨你一起去X國，你救救我……”張律師心中把Z教父罵了個遍，我為刀俎，張律師不得不求人。”求你……求求你……“
“是麼？你剛才怎麼不早說？”Z教父很好心的提醒，“這樣吧，你不是還有右手麼，撕下衣服，自己包紮傷口，要是你能撐住，我考慮帶你一起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