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企。
“點一點。”
龍哥把兩袋前扔在桌上，許威廉一開啟，眼睛發亮。
“龍哥，你真神，為了這十元舊鈔，我可要瘋了。”許威廉剛到炎企，發現事情真的不如自己想象中順利。
許威廉長著麼大，第一次覺得十元舊鈔是這麼的珍貴。五百萬的十元，那就是五十萬張。許威廉已經為了這個一個頭兩個大，心中慶幸，幸好Z教父還算仁慈，不是要他們弄五百萬的一元或五元鈔票，他會更瘋。
童炎騏的辦公室外成了臨時的點鈔場所。一臺臺的點鈔機，正在不停地運作。
林木森親自在記錄所有鈔票的來源，一張張的密密麻麻的名字，都是炎企各個部門員工的名字。
“師爺那裡還有幾十萬，他趕著過來。”龍哥看著桌上一袋袋的錢，再看看手錶。還剩下不到一個小時了。“還差多少？”
“還差一大截。”許威廉瞥見童炎騏在辦公室內陪著鄔冬雨，對著龍哥哭喪這臉，“估計加了你這兩袋，和師爺的，也不夠湊數。”許威廉的苦水一吐便不能止，“要是能再給多三個小時，肯定沒有問題。”許威廉後悔不已，當初他聽聞五百萬，還信心滿滿。別說五百萬，以炎企的能力，五千萬現金也是有能力調動的。可偏偏，十元舊鈔這麼簡單的附加條件，才是真正的難度。
龍哥一聽，心又沉了下來。
“算清楚還差多少，我立刻去湊。”龍哥轉身便要走。錢不夠，他親自去走，想盡辦法再湊，甚至不惜，用犯法的手段也要去湊。每一分鐘都很珍貴，他沒有時間浪費。
“龍哥，差很多……”你親自去也沒有用。
許威廉吞吐猶豫了，龍哥的心緒太亂，他就不應該說實話。師爺都已經盡力，龍哥即便親自出去，也不能湊足那個數。方圓百里，所有小攤、商鋪的十元鈔票，都已經在這裡了，龍哥還能如何湊。
“還有我的。”
蔣春媛從龍哥身後走了出來。蔣春媛額前貼著幾根碎髮，以一向注重形象的她來說，算是難得失態了。
蔣春媛把行李箱拉到桌邊，示意蔣濤和蔣家護衛也各將兩袋錢放在桌上。
“蔣小姐！”
許威廉自從上次醫院Linda看到蔣家人接走蔣春媛後，便對蔣春媛特別的尊重。現在得知蔣春媛是蔣家正經八百的大小姐，未來的掌權人，就更加的敬上加敬。當初老闆娘嫁個老闆時，他聽說過地下人竊竊私語，說什麼老闆娘高攀。現在有了蔣春媛，誰高攀誰就難說了。這不，蔣春媛帶來的幾袋特大袋沉甸甸的現金便是最大的證明。
許威廉眼睛落在蔣春媛身上，蔣家是最後的希望了。許威廉暗暗預算，五百萬劃分三分，一家負責一百六十七萬，龍哥和炎企兩份加起來是三百三十三萬。可是，以許威廉預估，送到這一層的，還有路上來著的，加起來還不夠三百萬。
“您終於來了。”再不來，許威廉都快哭了。許威廉已經沒空去想，蔣春媛是如何直接來這層的。“蔣小姐，蔣大小姐，這裡有……”許威廉激動不已，別說蔣濤他們帶的，但是蔣春媛拉的超大行李箱，裡頭應該就不是小數目。許威廉提了提，龍哥手上帶的兩袋，還不如蔣春媛的行李箱沉呢。這下，五百萬看到希望了。
“得了，以前不是叫蔣蔣叫得挺順口的？”蔣春媛道，“這裡兩百五十萬，加上你們的，湊夠數了嗎？”蔣春媛和許威廉也算是有交際，後來好幾次去聚會和機場，都是許威廉讓人安排的。蔣春媛好幾次從國外回來，都給許威廉帶手信，讓他分給司機們。
“夠了，夠了！”許威廉彷彿看見救世主降臨，比他預想的多，他以為蔣家最多就準備兩百萬。不用等師爺，已經零散送來的，現在已經湊夠這個數了。“蔣小姐真是及時雨！”
“龍哥，我看師爺不必過來了。”許威廉笑得合不攏嘴。
“讓他來吧，有備無患。”龍哥說。“除了帶錢來，他人來或許也能搬上忙”
“小雨呢？”蔣春媛沒再糾正許威廉的稱呼，身份擺在那，情分就生份了。許多的人和事，都隨著身份的改變和改變。
“老闆娘在老闆辦公室休息呢！”許威廉指著童炎騏辦公室的方向。“我帶您去。”
許威廉可沒忘記蔣春媛是第一次上來炎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