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K京本就不大,第一日童炎騏與龍哥陪同,帶了天哥和傑森玩遍了K京高階場所。當晚更在華都俱樂部消遣一整晚。第二天又打了半天的高爾夫球,天哥取消了當天晚上的行程,提早回酒店休息。
龍哥與童炎騏剛步出酒店,龍哥就已經接到傑森的電話。
“傑森讓我先別走。”龍哥道。
“那行,我先離開。”童炎騏頷首現行離去。
上了車,許威廉沒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等童炎騏上了車,從後座上車。
面對童炎騏奇怪的注目,許威廉鎮定降下隔離板。
“老闆,您……”許威廉搓著手,舔舔嘴唇,“您最近對我是不是有什麼不滿。”
童炎騏撇了許威廉一眼,手機螢幕向下,始終沒有點開酒店總統套房的監控。
“那你自己檢討做錯了什麼。”
童炎騏抱臂閉眼,回以一個開放性的問題。
“老闆,”許威廉見童炎騏並不睜眼,轉而採用神秘兮兮的語氣,試圖引起童炎騏的注意,“您最近是不是和龍哥籌劃什麼?”
童炎騏睜眼謹慎的看著許威廉。
童炎騏自認和龍哥計劃周密,並沒有和任何人提起,在人前也表現得和以前無異。許威廉作為他的助理,還是看出來了。如果許威廉看得出來,天哥和傑森呢?
“老闆,你這個眼神,是不信任我的眼神啊!”許威廉收斂浮誇的表情,正經的道。“老闆,我跟你也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我做了什麼,讓你不再信任我了?”
童炎騏看著許威廉。許威廉這個人,是有小聰明,平時又呱噪,但辦事的話,還是挺靠譜的,童炎騏交代的,許威廉從來只有辦得比他吩咐的更好。對於許威廉這個助理,童炎騏是滿意的,多年帶在身邊,也算是建立了感情。
“不是。”童炎騏還是回答了。許威廉的忠心,他是看在眼裡的,只是現在他卻不敢完全敞開心去信任何一個人。
許威廉黯然。
“威廉,只要你對我忠心,我不會虧待你的。”童炎騏暗示道。
“老闆,我其實沒有什麼大志。這些你我跟在您身邊,您給我的其實已經夠我退休。但我更願意繼續跟在您身邊,因為我永遠記的,當我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窮小子時,是老闆您拉我一把,給我機會。”
許威廉沒有表現得感激涕零,也沒有異常的激動,只是陳述著他的感受。許威廉跟在童炎騏身邊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和童炎騏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