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撥通了電話,還是秒接的那種。沈秋韻電話裡表現得這般自然,更然龍哥忐忑。
直到上了車,沈秋韻像是沒事人一樣。
龍哥想過千百種見面時的情況,但絕對不是這樣,完全沒有這回事。
[如果你認,戴著它來找我,我會負責。如果不想,昨晚的事,當作沒發生過。我們永遠是朋友。]
龍哥扼腕,難道,真的當作沒發生過一樣,沈秋韻選擇忘記,和他永遠只當朋友。
龍哥懊惱,他確實是後悔了。
“說什麼?”沈秋韻想了一會,抓不到龍哥的意思。“哦,對了,我和亞歷克斯分手了,暫時搬來剛才的地方住。”沈秋韻覺得提到亞歷克斯四個字,喉嚨還是有些許苦澀。龍哥由此一問,肯定從童公子那裡知道自己分手了。
“還有呢?”
對於龍哥的提問,沈秋韻又努力想了一會。
“呃……還有什麼?”
“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嗎?”龍哥莫名惱怒,眼睛往上沈秋韻的兩隻手腕,確認空空如也。
“沒有啊。”沈秋韻覺得自己無辜得很,龍哥怎麼陰陽怪氣的。“你想我說什麼?”
龍哥抿唇,第一次覺得沈秋韻可恨,拎得起放得下,瀟灑得很。沒想到放不下的,是自己這個花叢高手。
“有人看見你昨天去了醫院。”龍哥欲言又止,最後不敢真的逼問,怕問急了,沈秋韻又遁了。比較起沈秋韻的神隱,龍哥寧願她選擇忘卻。“生病了?”
“沒有,做個檢查。”沈秋韻道。
“檢查什麼?身體是有什麼問題嗎?”
對於龍哥的問題,沈秋韻突然想皮一下。
“我說,我去醫院驗愛滋,你信麼?”
“驗愛滋?”龍哥臉色黑得不能再黑,簡直可以擰出黑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