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任由她她脾氣,有家歸不得,歸了還得睡客房。那她算不算鳩佔鵲巢?
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宣示主權,不也是在乎的表現嗎?
一下飛機,他見到天哥和傑森時,說的第一句話:“這是我老婆。”
眼裡的光彩和語氣裡的驕傲都讓她不好意思了。
這樣的男人,值得她原諒,不是嗎?他從不強求她改變,那她,為何不能接受強勢的他?
自己在要求他的同時,最為……合約中的另一半,她其實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嗎?她甚至連一頓飯,連一個泡麵,也不曾為他煮過。
鄔冬雨終於頷首。
童炎騏按耐著狂喜,溫柔而試探著,四瓣唇相碰。他不急著深入,注視著她每一絲的變化。像初識情滋味,童炎騏的吻充滿著戰戰兢兢和試探。
詫異、抗拒、迷茫、沉溺,隨著鄔冬雨的情緒變化,童炎騏慢慢的加重力道。腳步引導著,兩人慢慢的從陽臺,到豪華的軟墊床。微冷的風灌進房內,也吹散不了炙熱。
柔軟、迷離的聲音自鄔冬雨的喉嚨中發出,擊潰了童炎騏努力維持的理智,手指靈活的解開了束縛。
“艾德蒙,不要。”鄔冬雨迷離的眸中突然回覆幾許清澈。
“小魚,給我。”童炎騏的喉嚨滾出音節,嘴唇堵住了鄔冬雨的拒絕。
唔唔。
“乖,給我。”童炎騏只覺得全身燥熱,只有貼近鄔冬雨才能降下這股躁動。
“不。不要……”
嬌弱的拒絕聽在男人的耳裡更像是鼓舞。
童炎騏的手掌從鄔冬雨的間滑落,感受著鄔冬雨顫慄與痙攣,使得童炎騏的呼吸更加粗重。
“不,不要,不要!”鄔冬雨的腦海中閃過那天的畫面,不安的掙扎,眼淚滑落。“不要,放開我。”不知從何生出來的力氣,鄔冬雨竟把童炎騏推開了。
眼淚奪框而出,鄔冬雨別開了臉,抽搐著。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