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炎騏自認了解鄔冬雨的性子,平時不愛這次速度與快感,今天的尖叫與刺激只因第一次的新奇,太久的話她未必享受。再穿過一個巷口,便可以穿出去,開了半個小時,也差不多了。
就在往最後一個巷口去的時候,一輛白色商務車突然擋住了出口。
哧!!
“啊!”鄔冬雨尖叫,怕得不敢睜開眼。
刺耳的剎車,童炎騏急剎車,硬生生的掉頭又滑行了一段路。
鄔冬雨被丟擲,當她意外必然受傷時,聽到一聲悶哼。
童炎騏不知何時墊在她身下,她毫髮無損,而童炎騏的眉頭緊皺。
“沒事吧?!”
“沒事吧?!”
異口同聲的關心,讓童炎騏的眉頭舒展不少。
“我沒事。”
“我沒事。”
又是同步,劫後餘生的兩人相視一笑。
“沒想到童公子竟然上演英雄救美。”
商務車裡走出一個男人,左臉眉心至下顎,有一條長長的刀疤,手指夾著一根菸,正自鼓掌。
童炎騏的臉瞬間黑了,扶著鄔冬雨起身,將她護在身後,反手握住。
剛才無人的巷口,已經站著六個人。重型摩托翻在一邊,車頭凹了,車燈也爆了,輪子還在轉動。幾十萬的新款重型摩托就這樣毀了,現場並沒有人多看一眼。
鄔冬雨也看出來,來者不善。剛才顯然不是意外,這些人也太過份,不把人命放在眼裡。
童炎騏回頭給了鄔冬雨一個安心的微笑,“別怕,一切有我。”
因為這一句,鄔冬雨莫名心安不少,就像那晚在華都得時候。
可是鄔冬雨很快就醒悟,今天的情況不同,他們落單了。
“刀疤,讓她走。”鄔冬雨受驚讓童炎騏的眼裡閃過狠厲。“有什麼我們男人之間解決。”
“你覺得你還有談判的資格?”被稱之為刀疤的男人一陣狂笑。“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帶著那個女的乖乖上車。”
刀疤笑得猖狂。
“二,是將你們打暈了,一起帶上車。”
鄔冬雨驚得握緊童炎騏,手心顫抖。
在這樣情況,童炎騏還能手插兜裡,沉穩的觀察情勢。
“請吧。”刀疤狀似有禮的做了一個情的手勢,他的手下漸漸靠攏,收縮圍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