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鄔冬雨喊著聲,見童炎騏回頭,“待會別亂說話,免得我媽和小秋誤會。”
童炎騏定定的看著鄔冬雨,深情而專注。
鄔冬雨又震住了。眼前的男人為何如此多變,西裝套在身上時如紳士若貴族、方才痞痞的神情又該死的吸引,而此刻襯衣上最上的扣子沒扣,隨意的將西裝外套套在手臂上,又別具風味,特別的瀟灑不羈。
鄔冬雨在看他,他也在看鄔冬雨。
“再看,丈母孃和你閨蜜可等急了。”
鄔冬雨眸中這才回復清明,她張嘴,想要再囑咐。
“放心,我只會說事實,絕對不會亂說,得讓丈母孃對我有好的印象,不是嗎?”童炎騏收起了張揚的表情,回覆一貫的儒雅,“我會聽老婆話的。”
鄔冬雨皺眉,這男人真是的,一夜之間稱呼全改了。
“別亂……”亂喊老婆。
鄔冬雨欲警告。
“你假睫毛掉了。”童炎騏斯文而有禮的說,還輕輕頷首。
鄔冬雨一聽,趕緊轉身去看一旁全身鏡。果然,眼睫毛掉了,在雙眼皮上頭飄呀飄的,估計是早上手枕在眼睛上弄到的。
天啊,怎麼這麼醜。
鄔冬雨趕緊撥弄。
吱嘎。
關門的聲音讓鄔冬雨的動作停頓,轉頭,童炎騏已經不在了。
也好,他在房內待得越久,只怕努力救蛋的那兩位,會更有時間空間想象。一個天馬行空、一個詩情畫意,只怕剛才已經抓緊時間在商討爭論著昨晚的劇情了。
鄔冬雨長長地籲出一口氣,既然這樣了,那就……
鄔冬雨拿了浴巾,邊猛按太陽穴,邊走進浴室。
唉,該如何是好?解釋起來簡直一匹布那麼長。
唉……唉~唉。
鄔冬雨一再哀嘆,任命的扭開花灑,讓冷水淋在臉面上。
那就能拖多久就脫多久,先洗澡清醒清醒,才有力氣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