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終於,童炎騏開口了,同樣是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
“我……”
“我真的希望,能和你確定關係。先確定,再交往?”童炎騏低頭,在她耳邊說話。曖昧的姿勢,又惹得一陣起鬨。“否則,我心不安。”
鄔冬雨不是一個反應快的女人,她一愣,一種幸福蔓延開來,瞳孔頓時柔情似水。
“鄔冬雨小姐,請你……”童炎騏將花束提高舉,做狀便要跪下。
“別……”跪。
鄔冬雨扶助童炎騏的胳膊,阻止他下跪的姿勢,“我答應。”
童炎騏喜上眉梢,順勢拉住了她,拿著花束的手繞過她的腰。
鄔冬雨只覺撞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下巴撞得生疼。抬起後,只看見童炎騏快速接近的唇。鄔冬雨來不及閉上嘴巴,便陷入童炎騏溫柔、霸氣的溫中,不容有任何退且的機會。
鄔冬雨由驚訝,到沉溺。直至童炎騏鬆開了,她還有一絲意猶未盡。對的,意猶未盡。鄔冬雨意識到這點事,雙頰通紅,低下頭,不敢看童炎騏,更不敢看周遭的人,尤其是沈玉和沈秋韻。
童炎騏手一抬起來,許威廉立刻將東西放在他手上。
童炎騏左手已經抱著鄔冬雨,右手將東西套在她手腕上。手指靈活的扣上,像是演練了數百次。
直到童炎騏放開手,鄔冬雨才看清,是一隻手錶。簡單大方、低調的奢華,一隻手錶足以證明童炎騏的眼光獨到。童炎騏的左手終於從她後腰繞了回來,手腕上也有一隻。
兩支手錶在一起,是如此的相配。
“這樣,誰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童炎騏豪邁的宣示。同一款式的手錶,不同的是男女裝。
“這太貴重了。”鄔冬雨即便不懂牌子,也知道上頭的碎鑽價值不菲。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是接下我的花嗎?”
果然,花一直在童炎騏的手上。
鄔冬雨接過,揚開了笑。
“還不喊人!”童炎騏突然提高聲量,高興地說。“她是誰?”
“嫂子!”
“老闆娘!”
“童夫人!”
其中許威廉的‘老闆娘’喊得最高亢,引得一陣大笑。
不同的稱呼,都彰顯著走向鄔冬雨飛上枝頭的路。
只是幸福來得太美好,未必就是真實的。路,未走到盡頭,註定要有一段崎嶇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