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電飯鍋壞了。”
歐陽夏晴覺得晴天霹靂,從沒聽說多電飯鍋會壞的。再說,這個是新買的。
“我第一次煮飯,跟著你說的,放了米,放了水,然後開電,按下開關,然後就這樣了。”林木森越說越小聲。
“林!木!森!你就是你所謂的幫我?!”開啟手機照明,歐陽夏晴怒不可遏。“你煮飯沒飯內膽?!”
“老婆沒告訴我…,”林木森愧疚,弱弱的問,“老闆,什麼是內膽?”
歐陽夏晴認命的揉著疼痛頭,自己選的男人,再%&@#也要硬著頭皮啃。
沈秋韻悲的盡處,再無愛的地位
“我們分手吧。”
沈秋韻專注的注視著路況,方向盤上的指頭微微發白。面上維護著最後的尊嚴,自認無懈可擊且平穩的說:“好。”充滿期待的到機場接機,沒想到愛了十年的人,上車不久,一句話讓她從天堂到地獄。
“我不想瞞你,她很好,是我喜歡的型別。我不想一腳踏兩船,也不想耽誤你的青春。”
原來一個人不愛之後,會變得如此冷酷無情。沈秋韻除了嗯,沒有多做無謂的反駁。繼續聽著副駕駛上的人繼續發話。
“我這次回來只有三天。這三天你睡客房。等我走後,你安排搬家,家裡你買的都可以帶走。一個月後,我會帶她過來住。你把鑰匙放在信箱,我們沒有必要再見了。”
那套公寓,沈秋韻當時花了多少心思,如今就有多心碎。
“這十年的賬我們也算不清,那就不必細算了。公寓歸我,車子歸你。車子當作我送給你了。”
沈秋韻瞳孔縮了縮,覺得這十年自己白活了。她彷彿今日才認識身邊人,最讓人膽顫的事,還能把話說得冠冕堂皇,彷彿皇恩浩蕩。
咬著下唇,鐵鏽味侵蝕口腔,這十年來,沈秋韻是習慣聽從安排的。她萬萬沒想到,分手這天,也是被安排。方向盤的手指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聽明白了嗎?”沒有聽到回應,副駕駛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聽明白了。”
天知道沈秋韻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來說這四個字。一陣陣的雞皮疙瘩侵蝕著,沈秋韻的心被撕得四分五裂。
“你已經抵達目的地。”導航的聲音適時響起。
沈秋韻把車停好,是上車後被告知的目的。
“很好,今天我估計沒這麼早回,你等一下吧我行李放去房間。你今天抓緊時間,回家先把你的私人物品搬去客房。”彷彿沒料到會這麼順利,副駕駛的人又開口了。
安排完畢,跟隨而來的是關門聲。車門隔絕了門外的喧鬧聲,也夾碎了沈秋韻的心。她沒如往常般目送,油門一踩,她選擇了落荒而逃。
落荒而逃後,她認命的把車開回屬於她們的公寓,曾經美其名愛的小巢。她拉著行李箱拉桿,軲轆的轉動聲凌遲著她……。等她再次離開公寓時,手上還是拉著行李箱拉桿,只是已經換了個行李箱。
一個原本該是詩情畫意的女孩,情傷過後,不敢再相信愛情,把所有的情感寄託在親情上。每天忙著像個陀螺似的,把自己辛勞的結果,奉獻給家人。一個驟然失業,讓她看清,家人的愛是建立在金錢上。面對前途茫茫,感情旁落,她該如何抉擇?路到了盡頭,撥開雲霧,才知道以前重逾生命的一切,不過是生活的一部分。
回頭才發現,原來身邊默默守著她的,不只是他,還有她。
鄔冬雨被霸總選上的人,究竟是幸運,還是命運的嘲弄
鄔冬雨的願望,是與母親相依為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輩子,夠吃夠喝夠用就好。她萬萬沒想到,遇到他,以霸道總裁的開篇模式,將她連騙帶哄的就結了婚。人生第一臺車是法拉利,結果壓力太大,開過的次數不超過五根手指。她有著人人豔羨的生活,天天在奢華的房間裡,想著怎麼逃走。智商的懸殊,讓她一次次逃,一次次又回到他的手掌心。不是不愛,而是不懂怎麼去愛。失去了信任,愛錯了方式,原本該一樁美滿的婚姻,變成互相傷害的利器。傷痕累累的愛,到了最後,是龜縮在婚姻的殼子裡,還是放棄一切毅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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