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絡上仙早已經走遠了,銘河和辭棉站在原地,也籌備著離開了。
銘河大蛇想要帶著辭棉一起飛走,偏頭目光看見辭棉手臂上的牙印,是那個煞氣魂咬的,毛了一圈黑煙。
辭棉小兔子依舊是看著銘河,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什麼,她發現銘河在看自己的傷口,想用另一隻手搓搓,手卻突然被抓住了。
“別碰。”
“這煞氣魂雖然不強,但是被咬上一口很麻煩。”
辭棉腦袋裡本來在亂七八糟瞎想,但是突然間銘河抓住了自己的手,整個仙都呆住了一下,聽他說了兩句話,腦子裡也是糊里糊塗的不明白。
銘河看她的樣子有點無措的樣子,想起來自己還捉著她的手不放,突然也有點慌張。
他的眼神有一些躲閃,再不似往常一樣沉穩。
銘河鬆開了手,但發現自己的袖子角被拽住了。
“傷口癢,我怕我忍不住碰。”
辭棉拽著不鬆手說道。
“好。”銘河不搭邊的應了一聲,算是准許她拽著自己了。
實話說剛見面的的時候,也沒少接觸,甚至都抱上,甚至一起睡在一張榻上,但是當時什麼感覺都沒有。
今天只拽了個衣角,感覺卻大有不同。
銘河也搞不懂究竟是為什麼,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和氛圍一點點的蔓延開來。
他決定不理會,一甩袖用袖子將辭棉的手纏起來,帶著她一起飛了起來,趕回戰神府。
銘河飛到半路上,突然想起來辭棉的傷口,又中途改了路線。
兩仙來到了鈺香他娘月嘯上仙的小院門口。
那月嘯上仙正在院裡栽歪在藤椅上喝茶,聽得籬笆院外聲響,微微側過頭來。
她倒也不出來迎客,只是鬆手將懷裡的小貓崽子放開,貓崽仔跑到院門口,趴在籬笆上坐了下去。
這副散漫樣子,和殷勤的老狗腿子云翱異境仙君形成了鮮明對比。
銘河也不惱怒,自顧自向院裡走去,辭棉緊緊跟在後面。
她怕那隻貓。
兔子怕貓,也情有可原吧,那野外的貓說誇張了都能把人吃嘍。
辭棉依舊拽著銘河的衣角,步伐倒是不太順暢,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倒像是來做賊的。
月嘯吹吹手中的茶,眼睛看著鬼祟辭棉,好像有些笑意,她見兩仙漸近,一抬手,那用花染了顏色的指尖打了個轉,變了兩個小椅子和兩個茶杯。
“有失遠迎,不知銘河戰神遠道而來,是有何事?”
她這話說的倒是客氣,但實在沒法和這副懶洋洋的說話人結合到一起。
銘河輕施一禮,施展法術將辭棉的胳膊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