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女人打架,最是要命。
好吧沒有這句俗話。
狐妖對著辭棉翻了一個白眼,努力扳正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扭來扭去。
“我行走江湖十餘年,斬殺無數妖魔,身上沾有妖魔味道也是正常的。”
眾人互相看看,點點頭,又走到了他的身邊。
“我看小道士你才二十餘歲,難不成你八九歲就出去斬妖除魔了,還真是本事神通呢。”
這一層狐妖並沒有想到,所以被辭棉一點破有些費解。
他身後的民眾又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朝後退了一步。
“小道士,你是不是小小年紀出門殺妖最後被妖給附身了,自己還不知道。”
“也不對啊,這麼大味道,我站在這都聞到了——”
辭棉陰陽怪氣半笑不笑說道。
“銘河,快拿蒲扇給師傅扇扇,師傅要燻死了。”
小銘河看她這副尖酸刻薄的樣子,一時間傻住了,不知道何去何從。
狐妖被氣的半死,直接就打算煽動民眾上前打辭棉。
“村長那日請我到村子裡,我隱隱覺得周圍有妖氣,一問是李家兒子被仙姑送回來了,我尋思哪來的仙姑我竟不知道,跟上前一看果然是妖邪。”
“你們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我師傅嗎,你們年年到廟裡上香,想必也與我面熟,如今在妖道面前,竟然開始質疑我了嗎?”
群眾們猶猶豫豫的,主要是他身上真的有股狐狸味,要不早就完完全全相信他了。
“對面的那個孩童,你且快到我這,小小年紀再被妖怪吸乾了陽氣,成為行屍走肉。”
“我知道你是好人家的孩子,一會打起來了我未必能顧得上你。”
這時男人和女人出現了,在面對妖魔他們確實一致對外。
“興順快過來!”
“快過來,爹孃在這呢,你之前不是跑出來過嗎,你一定能出來對不對?”
“來爹孃這,來爹孃這。”
小銘河側著腦袋看著辭棉,辭棉也不知道這幅場面該作何反應才好,好像不讓他去就是生生將他們母子父子分割一樣,可是前些日子那副狗樣子,哪來的什麼父子情深母子情深,現在是在村民面前不得不演了,這才淚眼朦朧的在這看著。
狗東西,早晚得遭報應。
辭棉很生氣,但是拿小銘河沒有辦法,確實自己打起來,人多眼雜的也沒有辦法管他,他若過去了,不與妖魔為伍,萬一辭棉這有個三長兩短的,還能有人陪伴。
但是吧,好不容易騙來的小銘河,就這麼沒了是不是有點太離譜?
辭棉揮揮手,示意小銘河過去吧。
小銘河低著頭什麼都沒有說,辭棉以為他沒有看見,所以就又拍了拍他。
“我不去。”
“你就只有我了。”
他一本正經的目視前方說道。
小東西,小小年紀就這麼會說話,聽的人還怪感動的。…
“少自作多情了,我還沒你說的那麼可憐。”
辭棉彆著這個勁,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