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從他的嘴裡湧了出來,流了一地。…
!!!!!
“銘河!”
他似乎是聽見辭棉呼喚,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捂著胸口朝著自己這靠近的辭棉笑了一下。
牙縫裡都是血,難看。
辭棉心裡想著,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銘河拄著地爬了起來,用衣袖擦了嘴邊的血跡,流的血不少,所以導致臉頰上的擦拭軌跡留下了血痕。
他看沒有吃力的樣子,站起來舉著劍,還是前些日子那副不敗戰神的模樣,神情平靜還帶著點冷漠。
“不走嗎?”
他這是在問辭棉。
“不走。”
赤菁看著傷重的辭棉,有些後悔,所以站在一旁看二人調整狀態,思考一個萬全之策。
“好。”
銘河沒有再多勸阻,只是說了聲好。
一琴一劍再次向前攻去。
......
不知道打了多久,辭棉的琴連最後的一根弦都斷了,她伏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只能空用手拄著地,恨自己不爭氣不停的流眼淚。
可是不能哭,還要儲存體力,再戰。
銘河也只能拄著劍半跪在地上,然後顫巍巍的站起來了。
赤菁承認自己在打鬥中還是放了一些水的,一是對著辭棉實在是下不去手,這就意味著幾乎所有的攻擊都要銘河來扛,還有就是神和人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簡單的來說,赤菁有些不忍,即便是對於自己討厭到極致的銘河,他也有些不忍。
在凡間用神力擊殺一位天界投胎的戰神,是一種折辱。
赤菁很難想,如果是自己經歷銘河現在的一切,能否比他做的更好。
另一方面,辭棉和銘河此世的孽緣似乎並沒有躲過去,這從某種意義上意味著——
銘河沒法殺。
如何銘河死了,事情會朝著赤菁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
但是不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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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赤菁意外擁有神力的兩個凡人,已經過多的影響到了人間的事物,這孽是自己造的,還需自己來還。
先前沒想到銘河和辭棉的這一段瓜葛還是沒有躲過,便想著殺了便是,現在屬實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