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一整個傻住,他感覺好像有個瘋貓在自己身上亂叫。
我就說,這女人克我。
她就是克我。
......
銘河在心中默默絕望,一旁李興旺傻眼了,連忙上來拉住辭棉。
“廣軒哥,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女的剛剛還好好的!”
辭棉揪住銘河的衣領,只恨自己不能把他活吞了。
她恨,她萬般悔恨,好好的日子自己不過,在課上追懷自己和銘河的過往。
還憐惜那篇小作文,想要出來追求幸福生活——
結果第二天就被銘河抓到這了,她恨!她恨!
問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銘河遇到辭棉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任由她在身上亂抓。
“你怎麼到這來了?”
銘河再一次問道。
辭棉聽著火更大了。
“我怎麼過來的,你心裡沒有數嗎?!”
銘河瞅著這女人快要把自己活吞了,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讓李興旺穩穩的拉住她。
銘河此刻覺得自己就是站在一個惡狗面前,李興旺就是一根穩固的狗繩。
雖然這女人是災星,但是真的不得不救。
總不至於放任她在這困著,身份說不清道不明的,不一定哪天就死在這了。
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也說不清個所以然來。
該不會......
不會吧,這都五年了,還惦記著把我緝拿歸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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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河和李興旺把辭棉鎖在了屋裡,讓她冷靜冷靜。
銘河這邊想著,該怎麼說才能開個證明把辭棉救出來。
“廣軒哥,這姑娘你認識?”
“嗯。”
銘河邊走邊答。
“是什麼關係,很熟嗎?咱......有必要救嗎?”
“不是很熟。”
銘河一如既往語氣平淡如水答道。
“哦哦哦。”
李興旺點了點頭,仔細觀察了銘河的神色。
剛才那姑娘對待趙廣軒那麼兇殘,想必兩人一定是什麼仇家......
看來這銀子要找機會還回去了,這人沒法救。
“就是見了兩面,拜了個堂,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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