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菁還是我?”
“什麼?”
辭棉愣了愣嘻嘻笑笑。
“為什麼不能都留在身邊呢?”
銘河繼續手中的事情,假裝漫不經心,但是神情間總透出一種為了自然而透漏出的刻意感。
“嗯......有的事情只能選一個。”,
辭棉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思考片刻說了個自以為聰明的選擇。
“那我選青裁長角蛇好了,這樣你們就都能留在我的身邊了。”
銘河的背影好像聳了聳肩,一起一伏像是深吸了一口氣。
他轉過身來,眼神左右在辭棉臉上看了看,最後對上了辭棉的雙眸。
“如果有一天,我和赤菁島主打了一架......”
“為什麼要打架?”
銘河沒有理會繼續說道。
“你會幫誰?”
辭棉看著銘河嚴肅認真的表情,總覺得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一些什麼。
“我選......銘河大蛇。”
銘河的心怦然而動。
辭棉注意到了銘河神情的變化,這個小兔子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精明瞭許多。
她突然古怪的笑了起來,嘻嘻的盯著銘河看。
“等到豬兄問我的時候,我就選豬兄,這樣你們就都高興了。”
銘河聽見這句話,心中那份躁動被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
算了,辭棉嘛。
她半斂著眸子,準備轉過頭起身,卻被辭棉用食指戳住了他的鼻尖。
“哎——別想走。”
銘河一抬眼,辭棉的臉離的很近,咫尺對上辭棉水汪汪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滿了惡作劇得逞的得意,和戲耍人的愉悅。
“你這樣,是吃醋對不對?”
“你吃豬兄的醋!”
銘河大蛇被戳中鼻尖的一瞬間,好像中了什麼定身的法術,一動也不能動了。
這種微弱巧妙的接觸,使得銘河的心熱烈盼望著,那一點點脆弱的聯絡,居然比擁抱接觸更讓人心動。
他沒有說話,沒有說出來話,被戳穿了心思沒有羞愧,反倒是覺得無數的話卡在喉嚨裡,幾乎都要噴湧出來。
銘河嚥了口口水,有些侷促的眨了幾下眼睛,目光稍微躲閃,如何又正視辭棉。
“辭棉,你的心可有再痛過?”
“沒有啊,怎麼了?”
銘河這一句話好像說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即使強壓著那副緊張,裝作平日的震驚,但是還是能輕易看出他的不對勁。
“再試一下吧,你的心臟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