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遲遲沒有說話。
因為水溫過高這件事實在是他的問題,可是他的確沒有辦法。
睜開眼,眼前就是辭棉溼漉漉貼著衣裳,隱隱透出肉色的後背。
閉上眼......
!!!!!
不能閉不能閉。
“銘河,你說句話,咱怎麼辦,誰要燉咱們啊?”
“有人愛吃兔子就算了,怎麼會有人想吃蛇呢?”
“想吃蛇就算了,為什麼有人想把蛇和兔子一起燉呢?”
銘河覺得辭棉聒噪,於是甩手激起水波將辭棉擊飛到岸上。
“把衣服穿上,將衣裳烘乾。”
銘河背過身去,自己飛到溫泉的另一邊的岸上,自己動手烘乾衣裳套上外衣。
他穿著穿著有些擔憂,辭棉那副樣子或許自己還穿不上,會不會還要自己幫忙。
銘河忍不住回頭看向對岸,在這不大不小的溫泉白霧中,他看見辭棉利索的穿好了衣裳,迅速的烘乾了。
“怎麼了?”
辭棉對上他的眼神問道。
銘河一時間竟然有了自己偷看未遂還被抓住了的感覺,不知所言。
“看白霧,白霧很濃。”
他這句話本想解釋就算扭過頭來,也什麼都看不清,但是這麼補充一句白霧很濃,好像有一些欲蓋彌彰,刻意掩飾的意思了。
越抹越黑。
銘河的臉也黑了些,辭棉倒是不是很在意。
他沒有說些別的,飛起過了溫泉,攜起辭棉一起飛出了異境。
“謝了。”
辭棉落了地之後一把推開了銘河,用著極為陌生的語氣說道。
“你是誰?”
“我是辭棉。”
銘河覺得辭棉不對,上前去準備施法攔住辭棉,卻被她輕鬆的躲了過去。
“你是辭棉,還是......”
“銘河,我真的是辭棉。”
銘河不停的阻攔著辭棉離去的腳步,但是此時的辭棉居然能夠一一輕鬆的躲開。
“我只是想回去了,我想回去找豬兄,我想回去見乾孃和小橘。”
“銘河你不要攔著我。”
銘河皺起了眉頭,依舊窮追不捨。
“辭棉,你從未這樣叫過我,你真的是辭棉嗎?”
辭棉有一點無奈,回身對著銘河打了一掌。
“辭棉!”
銘河躲過,難以置信看著眼前的辭棉,這一掌的威力甚至不輸銘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