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困了,我求求你,我們出去再睡好不好?”
“回到你府上,我給你蓋被子,讓你好好的睡,好不好?”
“你說話,銘河,你說話......”
辭棉施法壓制著幽冥火,自己的身體雖然有著讓自己意料之外的充裕靈氣,可是慢慢的也不夠用了。…
這火見不到頭,自己也從來沒走出去過,根本不認識路,只能靠著最開始被擄來時的記憶一點一點的摸索。
她擦擦淚水,告訴自己不能再哭了,要節省力氣,找出去的路。
“戰神大人,我好怕啊,你快來救救我——”
“戰神大人。救救我,詩絨好怕。”
辭棉拖著銘河,終於想點前行的方向,突然聽到角落傳來的微弱聲音。
“辭棉......”
本來奄奄一息的銘河突然睜開了眼睛。
“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辭棉如鯁在喉,只騙自己是為了快點帶他出去,快點一起逃出去,眼淚止不住的流。
“沒有,什麼都沒有。”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這不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
“回頭。”
辭棉裝作沒有聽見,拖著銘河繼續向前走去。
“我說回頭!”
銘河語氣是反常的嚴肅,帶著一些憤怒。
辭棉偏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將銘河放了下來。
銘河顫悠悠的走了回去。
“大蛇神仙,我們走吧,我們快要逃出去了,你再走會死的!”
“你不是我認識的辭棉,怎麼能夠明明聽見了還見死不救!”
“冷血無情,難道幾日呆在魔界你也被魔族同化了不成?”
銘河怒聲呵斥著,頭卻一點也沒回,用著自己最後的力氣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我不是,我不想......”
辭棉站在後面,看著傷痕累累的自己,眼淚模糊了世界,只是不能讓它滴下,只好一流下來就擦掉,一流下來就擦掉。
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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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十幾個傷口都沒有心口疼。
為什麼,我明明不是這樣的?
“戰神大人,我在這!”
銘河疾走了兩步,跌坐在地上,找到了囚籠裡的詩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