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閨女!辭棉!”
“她怎麼回事小橘,怎麼她剛來你就殺人滅口了?”
月嘯上仙看著躺在榻上表情痛苦的辭棉,對著問道。
“主子我冤枉啊......我給她端來核桃酥,我自己還吃了呢。”
月嘯用靈力一試,卻被強大的力量彈了回來。
“按說藤條紋也不該如此,而且這力量......”
小橘看著月嘯上仙滿面愁容,乾脆倒了杯酒呈給月嘯。
“依我看她肯定是做噩夢嚇唬人呢,一巴掌扇醒就好啦。”
月嘯沒有接過小橘手裡的茶水,有一種看小孩子家家胡鬧的感覺。
“主子要是不捨得打,就乾脆用酒潑醒她算了。”
“哎——”
月嘯還沒準備好攔,小橘這小潑皮妮子已經把酒潑在辭棉臉上了。
辭棉像是嗆了水一樣,居然真的咳了兩聲醒了過來。
“您看看嘛,我就說她是嚇唬您。”
月嘯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所以用靈力又在辭棉的身體裡檢查了一遍。
“奇怪。”
辭棉悠悠轉醒,結果發現自己一臉的酒水,醒來時本身就很迷糊,現在更是茫然。
她一抹臉,全都是酒,再看看小橘,她端著酒杯好像有些心虛一樣,客氣笑著把酒杯往身後藏藏。
“你可終於醒了,辭棉,你害的主子......和我都好生擔心呢。”
小橘殷勤的說著,因為這種編瞎話的罪惡感,所以她背在身後的手一直在蹭瓷杯。
月嘯仙君皺著眉頭,用靈力探尋著辭棉的經脈。
“這不對,這不對。”
“什麼不對啊乾孃?”辭棉糯聲問道。
月嘯仙君收回手問辭棉。
“你夢見什麼了?”
“我夢見......銘河戰神和一個漂亮姑娘叫詩絨的,拜堂成親了,然後.....”
辭棉捂著腦袋努力回想,頭開始有些疼了。
“後來銘河刺了我一劍,正紮在心口上,我流了很多血,躺在地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月嘯的表情稍有些凝重。
“你知道你的心臟上有一個裂痕嗎?”
!!!!!
辭棉瞬間清醒不少。
“裂痕?!”
“那我不會要死了吧乾孃,嗚嗚嗚我還沒有活夠。”
小橘在旁邊瞧著,表情帶著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