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河也抬著頭看著天空,那煙花的光芒將兩個仙的臉龐照亮,連眼睛也一閃一閃的。
“銘河。”
辭棉突然鄭重其事的喚了一聲銘河的名字。
“嗯?”
“如果我剛剛那樣都不會死,是不是就不用再躲著你們了。”
煙花的光芒扯破長空,又迸發出閃亮的光。
“當然,只是......”
“不要輕易和別人......”
“像剛才一樣。”
銘河彆扭的說著,那片煙花簡直近的就在頭頂,快要晃瞎了他的眼睛。
就在這一陣恍惚的光芒之間,辭棉突然撲了過來鑽進了銘河的懷裡。
那一瞬間銘河簡直連呼吸都忘記了。
他的手繃緊了,不知道該不該放在辭棉的背上。
“耶!可憋壞我了,大蛇神仙我可想死你了!”
辭棉說著又摟得緊了一些,往他懷裡鑽了鑽。
銘河的手抖了一下,默默攥緊了收了回來。
這才是辭棉嘛。
他不自覺的笑了,辭棉耳朵尖聽見了他這一聲不自覺的輕笑聲。
辭棉將頭抬了起來。
“大蛇神仙,你是不是笑了,你為什麼笑啊?”
銘河搖了搖頭。
“你就是笑了——”
話說了半句,辭棉的表情突然凝重了起來。
“我剛才沒說錯吧,我說的是想死你了,不是想你死了吧?”
她說著撓撓頭,銘河看著她更是不可自持的笑了出來。
“我說你笑了,你還不承認,你這不是笑了嗎!”
銘河難得坦率開懷的大笑起來。
“大蛇神仙,別笑了別笑了,你笑什麼呢?”
“哎呀,你到底笑什麼呢嘛!”
“沒什麼,只是以後你別見誰都抱了。”
“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
“誰都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