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神仙這個毛病,還是個歷史遺留問題。
那日銘河抱著辭棉小兔子就昏昏沉沉睡著了。
辭棉睡著睡著法術失了控,這些日子化人形習慣了,迷糊間就化了人形了。
第二日,青裁來找銘河敲門無人應,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然後就看見,銘河倚著椅背閤眼安睡著,身上辭棉小兔子靠著他睡的正香。
……
青裁略有窩火的把辭棉打橫抱回房間去,然後坐在銘河身邊盯著他。
因為不敢叫醒。
銘河醒的時候就是這副情景了。
半睡半醒間一側目,看見一人死盯著自己,嚇了銘河一跳。
“蛇渣。”
青裁眼珠往側邊滾滾,垂著眸子,睫毛顫顫小聲罵到。
銘河剛睡醒腦子不大靈光,加上平時青裁罵人也不需要什麼理由,就正了正坐姿沒什麼回應。
“殿下怎麼來了?”
長角蛇歪了歪身子,沒什麼正行的坐在椅子上,嘻嘻笑了笑。
“這不是算算,我們小河河的日子快到了嗎~”
“……”
銘河沉默著從茶托上取了兩個倒扣的杯子,想起茶是隔了夜的涼茶了,方才停了動作。
“小河河的週期規律本殿下可是牢記在心裡了,特地來此探望。”
青裁指尖觸觸銘河冰涼的手,奪過了他手中的瓷杯,轉手變出給金骨的手爐來,塞到他手裡。
“身子虛就躲著點涼的物件,本殿下還給你帶來了大補的神鳥湯,還有從土土那兒討來的青木年角花。”
銘河看著青裁一副“不用說我都懂”的模樣,無言以對。
“殿下當我是凡間女子產了孩子坐月子,還是女子來了月事?”
青裁用手按著他的兩隻手網爐子上貼。
“土土……異境的仙君要是知道你這樣稱他,怕是要發火的。”
“本殿下縱是叫他泥泥,他也無話可說,小河河你就別瞎想了。”
銘河微挑著眉,一抹笑掛在嘴角欲綻未綻。
“青木年角花可是異境的珍寶,殿下還是趁異境仙君沒發現,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