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豔陽高照,陽光頂好。
雖然說天界的天氣,日復一日的同樣的好。
銘河大蛇心情不錯,小兔崽子近日安生許多,青裁也終於從仙府裡回去了。
平穩的腳步,微不可查的輕快了些。
他開啟自己寢宮的門。
然後合上。
銘河站在門口,總覺著剛才看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動作僵硬,心情略沉重。
他沉了口氣,僵著臉開啟房門。
門吱嘎一聲。
只見辭棉小兔子叼著毛筆,腳踩著桌案,滿臉墨汁。
額前發翹著,巴掌按在宣紙上,紙上依稀看見幾個錯亂的爪子印。
聞聲偏頭,一臉茫然的睜著眼睛看著銘河。
大蛇神仙:……
敢問你這隻白兔子……是哪和墨過不去嗎?
黑臉大蛇日常臉黑。
“何時我的寢宮,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了?”
辭棉小兔子取下嘴中的毛筆,筆桿子上留了兩排牙印,自己嫌棄的很又呸呸兩聲。
“我又不是人,我是兔。”
……
大蛇神仙面上平靜,內心喧囂。
……
“你在這做什麼?”
“寫……寫信。”辭棉略顯心虛。
大蛇神仙看著遍地的墨,沉吟半晌才道。
“……給誰?”
“我今天收到了豬精朋友的信,要回信!”
傳說中豬精朋友……出……現了?
銘河看著慘不忍睹的桌案,伸手拿起那份攤開的信。
上面一個墨勾的大兔子,看得大蛇神仙眉毛一跳。
“……你要寫什麼?”
“本仙為你代筆。”
……
銘河替辭棉表達了她絮絮叨叨的思念之情,疊起來足有十幾頁紙之多,最後竟因為收信地址不明,此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