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凝視著杜鵑山,他的眼神中有著一種似乎即將想到什麼,但是卻又沒抓住那個回憶的表情。
潘子往周凡旁邊站了站,壓低了聲音的說道:
“他們在等什麼?”
還沒等周凡說話,杜鵑山就冷笑了一下,說道:
“我們跟你們中間就隔著這麼一個烏龜殼。”
“這玩意又不隔音,我們又不聾,你想知道啥,大點聲說。”
“再不說,一會兒也沒機會說了。”
周凡掏出手機,對著杜鵑山和姜四望開啟了錄影功能,催促道:
“你不是要跟我們說,齊羽是怎麼替換了吳邪麼?”
“要說趕緊的,不想說的話就不必說了。”
“計時開始。”
姜四望抱著膀子,如同鐵塔一般的站著,有些摸不準的盯著周凡。
杜鵑山則是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你小子別得瑟。”
“咱倆的斷臂之仇,單算。”
周凡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問道:
“之前你說,我們從秦嶺神樹回來的時候,吳邪被齊羽給掉包了?”
“什麼時候動的手?”
“你說的那三個人,都是我們去的時候接觸到的。”
“原先還以為汽車拋錨是意外。”
“聽你的意思,一開始黑心導遊要拉客,我們沒理會他。”
“他就聯合司機假裝汽車壞了,把我們拋到半路。”
“然後又派遣賣菜巨貴的紅褂婦女,上半路迎上我們?”
“紅褂婦女是你的人?但是我們回來的時候,沒走原路。”
杜鵑山目光陰霾的,在周凡和吳邪的身上,掃來掃去。
然後杜鵑山又帶著一種,掩藏不住的得意說道:
“全村都是我的人,哈哈,沒想到吧?”
“你們從山洞出來的時候,不是從瀑布裡面摔出來了嗎?”
“當時你們的腦袋磕到了石頭上面。”
“雖然你小子的體質不一般,也就摔暈了一個多小時。”
“那個時候老癢摔暈了將近兩天。”
“吳邪磕成了劇烈的腦震盪。”
“當時吳邪不僅全身摔斷了二十多根骨頭。”
“並且還有將近一個禮拜,完全喪失了說話的功能。”
“之後吳邪就在醫院待了半個多月才痊癒。”
“小子,你記得這個事情吧?”
周凡和吳邪聽到杜鵑山說的話,頓時兩個人都露出了,極其震驚到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周凡有些詫異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