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中湧現出狂喜,立刻站了起來,果然看到莫宇挺拔的身姿。
她走上前拉住了莫宇的手,忍住心中的各種疑問,她首先問的是:“莫宇,你喝酒了?”
走到他身邊的時候,蘇溪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眉頭微皺,卻還是將莫宇攙扶著,往臥室走去。
順著感覺走進去,蘇溪並沒有開燈,將莫宇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之後,她摸了摸莫宇的額頭:“你現在這裡躺著,我去給你準備醒酒湯,不然醒來會頭痛。”
但蘇溪不知道的是,莫宇的酒早就已經醒了,此時之所以醉醺醺的,只是他不想醒來而已。
她正要離開,卻被莫宇大力拉回。
嬌弱的身體被被重重地丟在床上,就像是丟一個受盡摧殘的薔薇,帶著血一樣的淚水。
緊接著,莫宇帶著酒味的唇壓下來,輾轉狠厲,不留情面,蘇溪快要被他給撕碎了。
等到莫宇唇離開她的瞬間,她一把將莫宇推開:“你瘋了?”
卻見莫宇冷冷一笑,笑容中是說不出的諷刺:“對,我是瘋了。”
他不留情地撕扯著蘇溪的衣服,彷彿蘇溪就是一個待宰的魚。他的眼睛遲疑了一瞬,而後依舊決然。
他是瘋了才會相信,蘇溪的心中還有他。
冰冷的唇,不留餘地的羞辱,讓蘇溪只覺得絕望。不知過了多久,莫宇忽然凝神看她,一雙眼睛中帶著諷刺。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孩子,能夠救天天的孩子,怎麼,我在幫你,你卻不開心?”
他像獵人一般看著身下的獵物,卻不知道是他捕獲了蘇溪的身體,還是蘇溪依舊佔據著他的心。
這種感覺讓他懊惱,眼神一冷,離開了蘇溪。然後,摔門而出。
室內只剩下破碎的衣服,以及蘇溪不理解的眼神。天邊已經漸漸地有了黎明的痕跡,蘇溪卻覺得,屬於她的白天,再也不會到來了。
莫宇終究是知道了嗎?知道了她的私心?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緩起身,將衣服穿好而後慢慢地走了出去,而莫宇,就在門口背靠牆站著。
“蘇溪,你走吧。”莫宇沉重地說道。
他無法忍受蘇溪是帶著目的接觸他的,哪怕是帶著天天來,他也覺得沒有現在這麼痛。
那樣,至少蘇溪的心中還有他。
“莫宇。”蘇溪的眼睛中有了淚光,聲音顫抖,身體單薄,彷彿寒風中命懸一線的草。
“放過你,也放過我,我不會強讓你留下來,我們之間,就到此為止吧。”說完之後,莫宇慢慢地上了樓。
而蘇溪的眼淚,終於決堤。
她蹲下來,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從剛開始無聊的時候,她就知道,莫宇最討厭的,就是帶走目的接近他。
到此為止?她忽然站起來,上了三樓,莫宇卻不在。
張媽說過,莫宇不開心的時候,總是習慣去三樓。但巨大的陽臺上空空蕩蕩的,書房裡也沒有。她到處找,終於在二樓莫宇的書房裡找到了他。
此時他靠著椅子閉著眼睛,神情冰冷而陌生,與自己剛見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莫宇——”她叫著他的名字,卻不知道說什麼。
“蘇溪,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任何聯絡了,你出去吧,我會給你一筆錢,夠你以後生活,我會跟葉燻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