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旋而歸之後,兩度遭遇刺殺的唐天,在傷勢還沒有好完整的時候,就遭遇了彈劾。
真正在這樣的彈劾發出來了之後,自然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一時之間不少人目光全部都放在了這唐天的身上。
畢竟在這件事情的背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只有唐天才能夠做出解釋了。
而唐天面對這樣的彈劾,此時臉色也是沒有任何變化,直接就做出瞭解釋。
“陛下,魏徵所說的話語實在是荒唐滑稽,臣並未有任何的以權謀私,這魏徵口口聲聲說他當時就在場,並且對發生的所有事情記得清清楚楚,那就還請他在朝堂之上覆述一遍吧!”
面對魏徵口口聲聲說證據確鑿的石錘,出乎意料的是唐天竟然一點都不在意,不僅如此他更是在聽到了這樣的話語之後,臉上還露出了不屑之色!
而魏徵看著唐天這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模樣,嘴角當即就是露出了一絲冷笑,隨即便把當時唐天的夏國公府邸之中,那些士紳和唐天在一起發生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那些士紳以購買畫作為名,實則卻是收買賄賂夏國公,而夏國公也是心照不宣地在這件事情決定之後,說出來了要為經濟特區進行降低賦稅的許諾。”
“臣看夏國公此番上朝,似乎還帶了奏摺,臣的話語是真是假,只需要夏國公把奏摺給陛下一觀,便能夠水落石出!”
這魏徵也不愧是一個剛正不阿之人,真正當他說起來當時唐天和那些士紳的交談之時,什麼人說了一句什麼話語,表情和語氣又是什麼樣的,他也描述的極為清楚。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少人僅僅只是聽著這聲情並茂的描述,就知道或許當時發生的事情不假了。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還有一些官員臉色均是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們這些人正是當時唐天邀請的那些士紳所在家族勢力的靠山,原本他們是打算在唐天上奏懇求降低經濟特區賦稅之時,在一旁進行贊同附和的。
不過眼下在看到了唐天被人彈劾,自己都已經是自身難保之後,他們也是不敢再和唐天有任何的靠近,生怕一個不好自己這些人也是被捲入了其中。
只不過他們還是小看了唐天,真正在這樣的事情被揭發之後,唐天還是自信滿滿,整個過程更是沒有半點的畏懼。
“回稟陛下,魏徵所描繪的夏國公府邸發生的事情,並沒有任何遺漏,而且臣的手中也的確是有提議削減經濟特區賦稅的摺子。”
“只不過按照魏徵所說描述的那樣,臣不知道在哪一處地方,觸犯了大唐律法!”
“臣以權謀私了嗎?經濟特區的賦稅比起天下其他地方,的確是顯得高出來了太多,也應該進行整改!”
“至於臣的一位紅顏販賣的畫作,賣出去了兩百萬兩白銀的高價,那也是一個願買一個願挨,在這其中臣並沒有做出任何許諾,同時對於他們的抬價極為排斥。”
“若非是他們興致高昂,口口聲聲對於這畫作愛不釋手,臣也絕對不會把這樣的畫作給賣出去!”
如此一番話語說出,那魏徵當即就露出了幾分不屑,隨即便開口反駁了起來。
“夏國公,你紅顏知己的那一幅畫作是什麼樣,竟能夠值兩百萬兩白銀?哪怕是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真跡,恐怕也不值這麼多錢財!”
面對這樣的反駁,唐天卻是不以為然,直接就攤了攤手。
“魏大人,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好酒之人可以貂裘換酒,愛畫之人如何不能千金買畫了?”
“如果這也算得上是以公謀私,那是不是說但凡所有做決策之人,都不可再隨便對自己的決策做出更改呢?”
“畢竟一旦在決策之上做出更改,並且還接觸了任何錢財有關的東西,豈不是全部都成了賄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