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嗎?會不會是線索?
正在思索,一陣喪鐘聲響起。
新的任務簡訊,終於到了。
☆
繆菱、齊岫鴛、雨純三人正在緊張地排練。
演唱會就在明天,她們必須抓緊最後的時間,將舞步練到最好。
富有節奏感的音樂聲響徹整個練習室,三人的表情都是分外凝重。在一旁監督的靜姐對她們的認真勁頭非常滿意,她認為這種時候就應該緊張起來,若再出現嘻嘻哈哈不認真的情況才真的是該罰了。
她不知道,三人此刻的緊張,與演唱會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出於各自的原因,三個人所遭遇到的事情都作為秘密保留著,沒有對任何人說出,彼此之間也都毫不知情。
繆菱始終沒有卸下心理的重擔,這幾天,那段高中時的恐怖經歷再次頻繁地在心頭浮現,血腥的畫面如同電流般衝擊著她的心,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
自從在垃圾桶裡看到那個陰沉的嬰兒後,齊岫鴛在走路時總是刻意地避開垃圾桶,她害怕再看到什麼異常的東西。
而雨純則一直沉浸在那段影片帶給自己的恐懼中無法自拔。
演唱會,事業,成為當紅偶像……這些固然重要,但與生命比起來,就一文不值。
三人不約而同地認為,自己所遭遇的事件,絕對不僅僅是“不正常”那麼簡單,她們覺得,這些異常,遲早會奪走她們的生命。
但是,她們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逃避這可怕的命運。她們甚至不知道這種恐懼該找誰來傾訴。
身體的疲憊已經感覺不到了,三個人都如同上了發條的玩偶一般機械地舞動著,臉上除了緊張,沒有任何表情。
“好了,休息一下。”一曲結束,靜姐拍了下手大聲說道。
三人立刻各自找了椅子坐下,彼此之間沒有交談。
齊岫鴛喝了一口礦泉水,覺得肚子裡有些不適。她想去衛生間,但心臟卻在此刻猛地一跳。
她不敢。她不敢一個人去。
繆菱恰在此時看向了她,眼中帶著幾分畏怯。
如果是在平時,齊岫鴛肯定會立刻沒好氣地問一句“你看我幹什麼?”,但現在,她突然產生了些許期盼。
是不是她也想去衛生間?
“繆菱,你去衛生間嗎?”齊岫鴛故作鎮靜地問道。
“啊……好啊,我正要去。”繆菱聽到齊岫鴛這樣說,立刻站了起來。
雨純看了看她們,欲言又止。
目送著齊岫鴛和繆菱二人走出練習室的門,雨純不禁環視起了這個房間。
靜姐還在,除此以外還有幾個伴舞。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雨純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她看向旁邊的攝像機,走了過去,調出了剛才的錄影。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異常,她才終於鬆了口氣,回到了剛剛休息的位置。
她們怎麼還不回來?
雨純情不自禁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