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恆正納悶時,竟然讓他在深山之中碰到了獵人,這可讓他喜出望外。
出乎白玉恆預料的是,兩天前他就進入了紫陽山脈外圍,比他計算的快了不少。
後面才發現原來是紫陽山脈附近的地圖過於模糊,大概方圓千里才標註了一座山峰,不像別處一樣頗為詳細,這裡沒有城池,官道之類,判斷起方位來卻是沒了參照。
三名獵人雖然垂涎黑熊,但是不敢靠近黑熊的屍體,緩緩地往遠處移動著。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安全無事之時,三把飛刀破空而來,釘在了他們的腳邊,嚇得他們三個魂飛天外。
為首的長髯漢子終於按耐不住,心裡依舊很虛,放聲說道:“到底是誰,有本事站出來,別躲躲藏藏的。”
“莎莎”白玉恆從他們的頭頂越下,一邊打量著三名獵人一邊笑道:“三位獵戶大哥不用擔心,我也只是一人在這荒野之中,小心謹慎了一些罷了。”
三名獵人大驚,他們竟然沒有發現白玉恆已經到了他們頭頂,而且看剛才的飛刀也是有意不取他們的性命。
三名獵人五官頗為相像,都是大臉寬鼻,圓鼓鼓的眼睛上面一層厚厚的單眼皮,往上一對眉毛還又粗又濃。
三人蓬頭垢面,體格健壯,手掌上全是多年留下的老繭,其中一人臉上還能看到一條滲人的疤痕,顯得猙獰恐怖。
三名獵人一看,面前的只是一名風塵僕僕的年輕男子時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手上的弓箭並沒有放鬆。
左側的那傷疤男子,盯著白玉恆腰間的飛刀,滿眼寒光,急道:“剛才的黑熊是你殺的,那可是我等三人追了半日的獵物,哪能這樣被你給搶了。”
為首男子當即攔住傷疤男子,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對著白玉恆連連說道:“小哥不要見怪,我們三人是當地獵戶,我們的村子也就在北邊的一個山頭的山腰上。
不過我們是我們村僅剩的幾個獵人了,近幾年來獵物特別難以狩獵,其他獵人陸陸續續都搬走到山外去了。所以被別人搶了獵物我們是最痛恨的。“
白玉恆看著這個獵戶頗為客氣,也頗為客氣的回應道:“三位大哥,剛才多有得罪,獵物的話我並不會搶你們的。
說實話我本來只是在附近休息,聽到這裡有動靜才過來一探究竟。”
三名獵人聽到黑熊還是歸他們後,緊鎖的眉頭都鬆了下來,臉上真的掛上了笑容,手中的弓箭終於肯放下來。
為首之人收了弓箭搭在背上,給身旁的二人使了使眼色,身旁的兩人會到他的意圖也收了弓箭還拿出匕首朝黑熊屍體處跑去。
為首男子上前,點了點身旁兩人,對白玉恆說道:“我叫大龍,剛才說話的是我二弟叫二龍,而最後這位則是我三弟叫三龍,我們家世代打獵為生,除了這個也沒什麼其他的吃飯本領,去了外面也是捱餓,所以並沒有和大夥一樣搬到外面去。
我等發覺小哥武功高強,看衣著打扮也不像山裡人,為何孤身一人在此荒山之中。”
白玉恆毫不遲疑地說道:“至於我為何會在深山中,乃是為了逃避追殺。”
大龍則獨自一人應付起白玉恆來,他看到白玉恆也撿起地上的飛刀時,還是心驚肉跳了一番,緩緩說道:“小哥居然是為了逃避追殺躲到這裡,可這裡離最近的郡城怕是千里不止,山路又是陡峭崎嶇,到底是什麼敵人,能逼得武功如你這麼高強的人逃亡這麼遠。”
白玉恆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出,早就想好了應對方法,將撿起的飛刀都別再腰間後,掏出懷中的地圖,邊走向大龍邊說道:“至於敵人是誰,這很複雜,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次有很多高手都在逃跑,並不只是我一人。
而且我如今在這深山中怕是逗留了有二十幾日,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不知大龍大哥能不能大概和我說說現在是在紫陽山脈的何處。”
大龍半信半疑,臉上表親和善,但是暗自一陣腹誹:“這小子十有八九說的是假的,哪有逃到大山裡面的,就算真的是逃到山裡,何必選這危險重重的紫陽山脈,別然避還來不及呢,我們世世代代長時間才發現這裡相較其他地方安全許多,只是最近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