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鏢局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只見白玉恆並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依舊在冷視著金陽鏢局的眾人。
白玉恆並沒有都出重手,只有那個強出頭的男子吃的苦頭大一點。
想必他至少得在床上躺足三個月才能下床走路。
金陽鏢局的人在地上哀嚎了一陣後,也有人慢慢地站了起來。
最先走過來的是那名看似地位最高的男子,那男子沒有開口說話。
他強忍著疼痛,滿眼震驚地向白玉恆行了個禮後,轉身向金陽鏢局的人沙啞地吼道:“走。”
只見他們互相攙扶地緩緩站了起來,那強出頭的男子也被人抬了起來,但是他已經昏迷了過去,不省人事。
半刻鐘不到,金陽鏢局的人就盡皆落荒而逃。
這時宋家鏢局眾人才反應過來,不過這對他們來說還是太震撼了。
他們內心可能正暗想道:“這是人能辦到的嗎?”
宋雲飛心裡又是吃驚又是欣喜,連忙叫道:“白兄弟,你是怎麼辦到的?”
白玉恆見是宋雲飛親自開口便臉露喜色,快步上前,幾步就來到宋雲飛身旁,風輕雲淡地說道:“功夫有所突破,對付他們確實容易。”
眾鏢師一臉的難以置信,彷彿還能從他們臉上看到:這真的只是功夫突破嗎?
頓時,一片躁動,鏢師們爭先恐後地嚷嚷著。
“白小哥,到底是什麼功夫,說出來讓我等聽聽。”
“對啊,白總鏢師,你練的何等武功,竟然如此強勁,看的我等血液噴張,心潮澎湃啊!”
“是啊,我等學不了,讓我等長長眼也好啊。”
白玉恆一時不知怎麼應付,轉頭朝宋雲飛細語幾句後,便一臉尷尬地笑著說道:“諸位鏢師,白某我才剛從遠處趕回,又是大打出手趕跑了金陽鏢局的眾人,現在實則已是身體疲勞,心力憔悴。
可否讓我修養幾日,過幾日在鏢路上自然可以施展給你們看看。”
宋雲飛見弟兄們依舊戀戀不捨,好奇地緊,連忙上前幫白玉恆說道:“兄弟們可別再逼迫白兄弟了,別看白兄弟表面上脾氣好,可骨子裡可是一股驢脾氣,等下他發起火來,可別賴我這個鏢主沒提醒你們。”
兄弟們一聽也是怔住了,顯然還是很想見識這等天下無敵的武功,但看到白玉恆臉上正如鏢主所說的開始變得冷漠起來,在一陣搖頭晃腦後,眾人便一鬨而散。
“白總鏢師,路途上頗為顛簸,還望好生修養。”
“那我等日後再來請教。”
有幾位鏢師臨走時還不忘向白玉恆討好道。
白玉恆自然也是連連點頭,畢竟是自家鏢局的兄弟,雖說在這攔住他的去路有些煩人,但也是情有可原。
白玉恆這時也知道自己表現的還是太過了,好在還能在眾人的理解範圍內,要是真一拳把人打成肉泥,那可真是要讓兄弟們當場暈厥了。
隨著兄弟們漸漸離去,白玉恆也朝自己的房屋走去。
只是明明離他的房屋還有一段距離,他卻突然停了下來,轉身朝宋雲飛的房屋走去。
還沒走到那裡,白玉恆就在路口處看到了在一旁耐心等待的宋雲飛。
“雲飛兄,不是說好在你屋裡聊嗎?怎麼在這外面等我。”
宋雲飛一聽連忙看向白玉恆方向,上前迎接了過去,眼裡柔光閃爍,興奮道:“白兄弟,僅僅兩個多月不見,你的功夫怎麼變得如此了的。
想我宋雲飛這些年習武再到掌管鏢局也沒聽說過有如此高強武功之人。”
白玉恆看了看四周,一片寂靜,輕聲說道:“雲飛兄莫急,等到屋裡再說。”
屋內,宋雲飛比平時多點了兩根蠟燭,顯得頗為明亮。
兩人在桌前對坐著,宋雲飛還在重新上下打量著白玉恆,依舊難以置信地急忙開口道:“白兄弟這兩個月也沒見有太大的變化,怎麼武功進步如此之多。”
白玉恆掀了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身上數不清的淤青,看著宋雲飛,打趣地說道:“怎麼沒有變化,身上的傷都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