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花費一個月修養的傷勢,白玉恆只花費了半個月就好了,在這期間楊統領竟然真的派了三名鐵甲衛到宋府,送來了三百兩白銀。
不過那時白玉恆卻在後院修養,前去接取錢財的侍女們卻疑惑萬分,足足三百兩白銀?
見侍女們疑惑,白玉恆就稍微透露了一點訊息給她們知道,可把那幾名侍女都嚇得不輕。她們知道白玉恆來到宋府的前因後果後,隨即也對白玉恆越加恭敬了起來。
雖然這半個月確實過的愜意,但這並沒有讓白玉恆開心起來。在這養傷的半個月裡,他讓十一去宋府外搜尋了些最近華州中部的情報。
“不僅武華郡出了事端,連附近的武陵,眉山,炎武等幾郡都是如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玉恆用搼緊的拳頭猛錘著桌面,怒道。
“到底是誰在背後挑唆?”,白玉恆坐立難安,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倒是讓他想起了之前楊統領的話。
白玉恆記得之前楊統領說過,幾年之後那些赤鷹郡城的鐵甲衛也是難知生死。白玉恆隱隱猜測到,雖然整個華州整體在表面上看來還是相當的平靜,恐怕背地裡早已風氣雲湧,兵戈相交。
赤鷹郡城身處內陸又被群山環繞,在夏季通常悶熱多雨。這幾天雖沒有下雨,但滿城的陰霾著實讓人苦悶。
響午時分依舊不見太陽,整個院子看起來陰沉沉的。白玉恆剛用完午飯,便對十一吩咐道“叫她們收拾吧,十一你隨我去一趟府外,要是辦的好自然有你的賞錢。”
“是的,公子。”十一聽到有賞錢,立馬眼前一亮,連忙回應道。其她侍女也露出幾分羨慕與嫉妒,心裡肯定也五味雜陳,嘴上卻也不敢說什麼,依舊整理著餐桌。
白玉恆這半個月來也經常在宋府走動,宋府上下包括僕人千餘人怕是大多都知道了府上來了位白公子。
白玉恆和十一也不急,緩緩往宋府大門走去。路上遇到的僕人也紛紛停下手中的事向白玉恆問好。
“這宋府的規矩倒是嚴苛的很,帶出來的僕人也比一般的出色,從僕人看到主子或是上司時的態度禮節就可見一斑。”,白玉恆邊走邊想著,不禁又對宋家多看重了幾分。
出了宋府,白玉恆也未騎馬,直朝城南的坊市走去。街道上車水馬龍,叫賣聲此起彼伏,不禁讓白玉恆想起了故鄉武華郡。
走在街上,十一也沒閒著,為了得到賞錢,不停的給白玉恆介紹著。
“這條街是鳳鳴街,乃是赤鷹郡南城最大的一條街道,街口處便是郡城裡有名的岳雲酒館,循著街道依次往裡有樊家當鋪,林依藥鋪,……”
“當然最有名氣的就是街道中心的鳳鳴樓,這鳳鳴樓乃是赤鷹郡城主府直接掌管。聽說裡面應有盡有,而且品質最低的也都算得上是是極品,只是這價格一般人可難以承受。”
“哦~,真是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去那鳳鳴樓瞧瞧。”白玉恆也有了興致,往街道中心望去,緩緩說道。
雖然十一知道白玉恆不一般,但聽到白玉恆說要去鳳鳴樓時還是大吃一驚。那鳳鳴樓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進去前要是掏不出來個四五百兩根本就不讓進去。
門外更是有鐵甲衛守著,代表著城主府的威嚴,擅闖者都可以就地正法。
長此以往,鳳鳴樓雖說是南城第一樓,可去的人卻少之又少,一個月能做十來回生意就不錯了。就算是是這樣,一年下來,鳳鳴樓保底也有二三十萬兩的收入,比一些人來人往的店鋪賺的可多得多。
白玉恆停在這鳳鳴樓前,仔細打量著。這鳳鳴樓上下總共五層,高約十五六丈,長三十餘丈,寬二十餘丈,整體恢宏大氣。
高高掛起的牌匾上寫著“鳳鳴樓”三個大字,整棟樓重簷翹角,臺樓環廊,拔地插天。
樓門是敞著的,白玉恆眨眼間就走到樓門前。隨著白玉恆與十一的上前,樓內走出一矮胖老者。
只見其兩鬢盡皆花白,口裡含笑,問道“不知是哪位少爺來我鳳鳴樓,華某有失遠迎,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公子若是想進,還請自亮錢財,這是我鳳鳴樓的規矩,望多多包涵。”
“華掌櫃客氣,小子確實要進這鳳鳴樓。這是五百兩,請過目。”白玉恆緊接著拿出五張百兩銀票給華掌櫃看了看。
華掌櫃接過銀票看了看,還給了白玉恆後,便示意鐵甲衛放行,輕笑地說道“公子請隨我入內。”
白玉恆與十一跟隨華掌櫃入內,樓內繪有五彩斑斕的各式圖畫,輝煌瑰麗,宏偉軒昂。
雖說鳳鳴樓不缺僕人,但因為都是大買賣,買家也是郡城裡的大人物,所以每次都是華掌櫃親自介紹貨物,僕人們只負責搬運或展示。
“我這鳳鳴樓可應有盡有,只是價錢都不低,不知公子想要買點什麼。”華掌櫃臉上一直掛著笑,問道。
白玉恆在第一層四處望了望,發現都是字畫,刺繡等玩物,不由皺了皺眉,說道“華掌櫃,不知這鳳鳴樓可有寶劍,飛刀之類。”
華掌櫃一聽,連忙回話“華某眼挫未曾發現公子是習武之人,還以為公子要買些文人玩物呢。公子快隨我上樓,兵器可都存放在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