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出國,還去舒聯?不行,我不同意。”
由於趙忠不放心秦珂一個人前去舒聯,於是召開董事緊急會議,在大榕樹下,曾開陸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許歡道:“老闆,我知道你是為了公司更好的發展,但,舒聯目前的情況很不樂觀,如果你去米國、日不落國、嘚國等等其它發達國家,我們絕無意見。但要去舒聯,我也不同意。你身為忠信有限公司的掌舵人,豈能隨意以身犯險。我們一致商議的結果,全票否決你去舒聯。”
“各位,大家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知道我的性格,也知道趙某我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舒聯,我是去定了,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召集大家,不是要跟你們商量,而是安排一下我不在炎夏的這段日子裡你們要注意的事項。”趙忠才不會搭理他們同不同意,用他的話來說:我趙忠做事,何須你們同不同意。
曾開陸氣壞了,“既然你執意要去,那我也……”
“你身為忠信有限公司的門面,豈能隨便離國。隨同人員我已經制定了,在場的,除了鹹魚霆少可以一塊去,其他人給我看好公司。安全方面無需擔心,保證沒問題。嗯,吃飯,然後該回哪回哪。”說完,趙忠不等別人說話,他已經走向曬穀場。
“太兒戲了老闆這次,舒聯現在很亂,隨時都會遇到不法之徒,那些可是一個個扛著真槍的,真遇上他們,身上錢財被搶是輕,最後難保被滅口。”歡姐一臉擔憂的說。
張霆一臉無所謂,因為他有份去,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國,能出去見見世面,他此刻的亢奮,佔據了理智。
“老闆的決定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既然老闆已經決定,咱們勸說也沒用,還不如聽他的,把公司守住。我隱約覺得,老闆出國的目的不單單是去購買生產線,或許,他也在試探國內有誰想對付忠信。”張萍還是比較瞭解忠弟的,她的看法還真說對了。趙忠親自出國,也有想引蛇出洞的調調。
有些人忌憚他,他在的時候,不會輕易跳出來,但一旦他離開本國,那些人要麼對忠信下手,要麼跟他到國外動手。
無論是哪種,他都希望藉此機會一次性解決掉這些人。
出國去舒聯的這事,趙忠沒跟家裡說,只跟女人說要去香島忙活好些天,或許兩三天回家一趟,或許十天半月回一趟。
蘇喜兒只是善良,並不代表她傻。
村裡一下子來了那麼多人,這些人平時不是這個來就是那個人來,今天全來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她多少也猜得到忠哥這次肯定不是在香島忙活一段時間那麼簡單,如果不是攤上了大事,那就是要去更遠的地方。
道:“忠哥,你不用隱瞞我,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去香島,你的性格我瞭解,如果不是要去更遠的地方,你不會跟我說這些。”
傻女人也不傻啊!趙忠哈哈一笑,“這都被你發現了,那我就不瞞你了。目前,公司已經到了瓶頸期,想要再做大,必須把眼睛盯在更遠的地方,我想去帝都考察考察,本來想帶上信義的,但看他實在分身乏術,只好讓胖子一塊去。
多則半個月,少則幾天。
之所以剛才想瞞你,是怕你擔心,也怕競爭對手知道我的動向,也一塊跟著去帝都搶我生意。
喜兒,這事你心裡知道就行,無論誰問起我去了哪裡,你就說在香島,別的一概不知。”
“啊?”蘇喜兒最不擅長的就是說謊,別人不問則好,一問她肯定會如實照說。“忠哥,我……不會說謊怎麼辦?”
“那就說不清楚,誰問你有關我的事,你就一句不清楚回應。”趙忠拉起女人的手,“要不去鎮子上逛逛?”
“大中午的,陽光毒卡得很,曬都曬死人……”
“覺得太陽毒辣,咱們可以去趙老大租的那房子裡歇歇,等太陽沒那麼曬了再逛。”說逛街都是騙人的,搓背才是趙忠的最終目的。
夫妻關係要融洽,還得多搓搓背,整明白了,家裡的紅旗才能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