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區裡,關鎮海的助理陳之憂前來彙報。“老大,那小子答應了可以見面,不過地點定在惠城趙家村,他這是把他太當回事。”
“哈哈。”關鎮海大笑,“之憂,你錯了,他不是把他自己當回事,而是恰恰相反。他在害怕,知道事情鬧大了,所以,想用古松老哥來壓我。
古松老哥可是由新祖欽點的炎夏雙傑之一,他對炎夏考古業,有著功不可沒的貢獻。
就算是我在他面前,也只能是弟弟。
於情於理,也應該是我去拜見他,而不是他來拜見我。
行,這小子不就是想給趙家村臉上貼金麼,咱給他就是。
安排一下行程,咱們悄悄的去,千萬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陳之憂跳了起來,“老大,這麼大的事,想低調肯定不行。先讓護衛隊打頭陣,確保各路段安全,咱們再出發。”
關鎮海一個眼神過去,“別一驚一乍的,也別把咱們炎夏治安說的那麼不堪。出動護衛隊,那還不整的滿城皆知?低調前去低調回來,花不了多少時間。
就這麼決定了,我想當面問問那小子,用得是啥辦法整來鵝聯邊境的那幾十萬助陣的人。”
“就我們兩人去?”陳之憂一臉的擔憂。
“把阿虎叫上,連夜趕過去,爭取明天下午之前回來。隨便找個理由,比如去中海嘮嗑什麼的,越低調越好。”
……
等他們三人進入惠城國道的時候,陳之憂被嚇了一大跳。“阿虎,你跟這邊軍門透露了老大的行蹤?”
“沒有啊!”阿虎也是一臉懵逼。
國道兩邊,每間隔十米便站著兩個身穿迷彩服的兵。
車子一到他們跟前,立即敬禮。
眯眼打盹的關鎮海被說話聲吵醒,他往窗外一看,確實每隔十米分別兩邊站有迷彩服的兵。
這種迷彩服跟兵部的還是有區別的,認真點看,就能看出這些並非是兵部的專用服裝。
“那小子不是搗鼓了個安保公司麼,這些人肯定是那公司的人。哈哈,那小子能來事,這是在炫耀他的能耐。”關鎮海樂呵呵的說著。
陳之憂道:“老大,那趙老二知道我們會來不假,可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坐開的是什麼車來的?
這些安保人員能一眼認出我們就在這輛車裡頭,說明他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行程,然後再通知下去。
不簡單啊這趙老二。”
“那小子要是簡單,展鵬就不會被整的在玻璃碴上面爬。”兒子被整的半死的場面,關鎮海知道了,但沒說什麼,人沒死就成,權當長長記性。
從惠城國道到趙家村,總共二十來公里,剛剛好安保公司的員工夠人數到出口。
車子到了大榕樹下,趙忠跟古老頭在樹下吃早點。剛出爐的包子,還冒著騰騰熱氣。
“小關,餓了吧,來,先吃點包子墊墊肚子。”
古松直呼關鎮海為小關,當事人非但沒意見,還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