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沒吭聲,靜靜的看歡姐表演,作為未來連鎖企業公司的財務總監,如果連基本的氣場都沒有,那還怎麼去應變突發情況。
“是我的意思。”歡姐直視著陸劍,“陸行長,請問你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可以提出來大家商討。”
“可不敢這麼說,陸某也就是個走後門上位的行長,哪敢有意見。”見趙老二沒有吭聲,陸劍不敢把心裡的不滿說出來。
畢竟他不是當事人,能當上忠信銀行的行長,完全託福於妻子,趙老二能給他一點的股權,燒高香了都。
“我知道突然削減張霆的股權,會引來有些人的不滿。但,大企業有大企業的章程,不能因為老闆看中誰,許過承諾,就分配給誰多一點股權。
論跟老闆的關係,在場的人誰比得過趙信義?
看現在,他有份坐在這裡嗎?
再看看老闆的家人,可有一位參股?
忠信有限公司,在老闆潛意識裡,壓根就沒有打算把它當作大公司來培養,最初老闆的原意忠信有限公司只不過一個用來倒騰國庫券的草臺班子。
因為老闆是個極為懶散的人,後來不斷的有新產業加入,最終成了現在這規模。
一句話概括,今時不同往日。
張霆張老闆,我說的這話可有說錯?”
“歡姐,我可啥也沒說哈,本來我對這些股權什麼的就不感興趣。加上這樣確實不行,對曾老闆、郭老闆、梁老闆這些股東相當的不公平。”張霆硬著頭皮站起來表率,許歡的話提醒了他,連老闆都沒給家裡人參股,而張家,已經有三個人參股了,而他這位啥貢獻都沒有的股東,卻佔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權,這時候他必須站出來宣告立場,哪怕這次召開股東大會不是趙老二的意思。
張萍看了看忠弟,一點表情都沒有,忠弟越是這樣面無表情,越是表明他心中藏著事。
唉,劍哥多言了,私下裡熟歸熟怎麼稱呼怎麼開玩笑都五所謂,忠弟作為忠信有限公司的最大股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直呼趙老二這名字,他也是要臉的人。
劍哥,以後怕是永遠只能停留在行長的格局。
“財務總監分析的極是,我的錯我的錯。”嘴上說自己錯了,可陸劍心裡還是不服。他看了一眼正瞅著他似笑非笑的趙老二,心裡特窩火。
很想跳出來指著趙老二的鼻子說:趙老二,你自己說說,沒有我老婆,你能有今天?當初我老婆也是有說過用水泥廠入股的方式合併進忠信有限公司的,是你自己不要。
現在公司做大了,錢賺得多了就想削股權,做人,這樣是不行的。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就這麼決定。嗯,彪哥的那股權依然不變,他的分紅全用在慈善事業上,現在國內有很多地方學校的硬體裝置嚴重不足,可以考慮每個城市以忠信的名義蓋一座希望小學。”趙忠站了起來伸了伸腰,“八姐你出任一下忠信的總裁,歡姐也不容易,又要管賬還要管人事。還有,梁老闆,你香島認識的人多,爭取短時間內儘快收購也好,合併也好,把電子手錶廠的規模擴大幾倍,等這邊新廠房蓋好就遷過來。
未來的電子廠不單單隻生產電子手錶,我要的是那種多功能的電子廠,世面上有的,我們要生產,市面上沒有的,我們要研發。
我有個很強的預感,未來幾年裡,掌中錄音機會成為大趨勢,把之前的笨重大型的收音機淘汰。
吃螃蟹就要趁早,爭取搶先別人一步開發出來,才能賺一波紅利。
其它想法一時間傳達下去也沒用,有空我會逐一找你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