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吧!”
夏國棟瞭解過程之後,決定挺身而出擔起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責任來扛這個雷。
大兒子跟婆娘什麼德行他心裡很清楚,無論哪個去坐牢,家裡都會雞犬不寧。
他自己去坐牢也好,落個清淨,省得天天看到一個個心裡堵。
“錢呢?”趙忠可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那潑婦,這種人不來點慘重的教訓,很快又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夏家興指著灶臺說看見他爸今早往裡頭藏了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些錢。
聽兒子這麼說,馮少梅立即補刀。“我就說今早天還沒亮這夏國棟那麼早就不見人,我看八成就是偷偷在藏錢。”
巡捕還真從灶臺裡頭拉出錢袋子,當著大夥的麵點了下數,只有三十萬。
也就是說,還有幾萬不見蹤影。
趙忠早料到數目肯定會不對,道:“盜竊罪坐牢是一回事,挪用錢又是一回事。既然錢找回來了,盜竊者隨便關幾天加批評,不見的幾萬塊還得補上。謝巡捕,我現在正式要求夏家補回那不見的九萬塊錢。不然除盜竊者之外,其餘夏家人統統定個私藏他人錢財罪,涉及錢財數目龐大,起碼要判他們十年以上。”
一聽盜竊罪才關三天,而私藏他說人錢財罪則是十年。
那兩母子異口同聲的說錢是他倆一塊偷的,那些不見的錢一定是被夏國棟藏起來了。
這倆母子心裡精明的很,想著只是關幾天而已,等出來後,就可以把那埋在雞窩裡的錢挖出來。
有六七萬在手,到哪不吃香喝辣,至於這個窮鬼村,一輩子也不會再回來。
謝銘算是明白了趙老二為什麼會對這家子那麼狠,這母子倆人簡直就是牲口啊!道:“你倆確定是你們一塊偷的錢?告訴你們,再給一次機會你們商量好,別一會兒夏國棟被帶走判十年有期徒刑的時候,你們又後悔說不是他偷的。”
“巡捕大人,不用商量了,就是我跟我媽偷的。”夏家興生怕他爸會反悔,“快帶走我們。”
“巡捕大人,是不是我去坐牢,那些不見的錢就不用還了?”夏國棟在權衡利弊,如果不用還,有這九萬塊錢,那母子倆便能過上好日子,自己坐十年牢也值了。
謝銘看了看趙老二,從其神情中獲得資訊。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等會兒,我去跟我閨女說幾句話……”
“帶走,別讓我看到他。”趙忠很憤怒的說。
他這是在做戲給那母子倆人看,讓這母子倆深信他沒有生偷竊者的氣,而是在生藏錢者的氣。
緊接著給謝銘暗示下一步,道:“你倆母子也別嘚瑟,這次算你們運氣好。謝巡捕,把這母子也帶走,好好批評,最好籤字畫押,不然誰知道他倆哪天想丈夫或者想父親,又要鬧著去把人換回來。”
傻筆才會去把人換回來,趙老二啊趙老二,你就一超級傻缺,竟然真相信是我勞資藏的錢。
等著吧,幾天後,小爺出來拿著你那幾萬塊去羊城或者鵬城,美滋滋的過上大爺的生活。
夏家三口被帶走,村民沒瓜吃便散了。
“趙……”趙邦攔住要進夏家的人渣弟弟,語氣充滿服軟的調調。“老二,你嫂子害怕見到你,別去刺激她。”
“躲開。”趙忠一個眼神過去,“給你兩個選擇,一,讓我進去跟那女人說幾句。二,我叫人把你捆起來,然後再進去。”
趙邦緊握著雙拳,想動手又不敢。
“記住,咬人的狗不叫,真正的狠人不會形露於表。你這樣動不動咧嘴呲牙的,一看就是慫逼玩意。”
趙忠從他哥身邊過去,進到屋子裡,正好看到慌亂要躲起來的嫂子。
“能聊聊嗎?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