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伎倆被撞破,趙忠也不打算走潑髒水的路線,他還就不信,用錢都搞不定。
洛湖日報的見習記者程國棟一進門看到場面,嘴角抽搐,確定這不是在殺豬嗎?
“朋友,既然你看見了,我們就不裝了。彪哥確實被人捅了一刀,所幸不致命。叫你來呢,沒別的,就是希望你能實事求是把現在看到的呈現在明天的洛湖日報,給這件事的幕後真兇提個醒,公道自在人心,蒼天饒過誰。”
說著,趙忠從口袋裡抽出十張百元大鈔,點了五張給記者。“這是辛苦費,另外五張給報社喝喝茶吃吃飯什麼的。能夠嗎?”
他這叫先禮後兵,也可以說是敬酒。
只要記者不是腦子缺鈣,都會不加思索的答應。
“他是……”程國棟怎麼看受害人都不像好人,錢雖好,但也要捂得熱。
趙忠道:“洛湖商會會長的競選人之一,其他競選人辦事太陰險下作,僱了幾個亡命之徒守在菜市場附近,彪哥一出現,他們便下黑手。
幸好市場人多,加上彪哥人人緣不錯深受百姓愛戴,不然就彪哥他一人敵三個亡命之徒,恐怕現在已經涼透了。
記者同志,你說,像這種惡劣行徑的事情,應不應當公諸於世?”
原來是商會會長的競選人之一,有這層身份在,管受害人是不是好鳥。
程國棟義憤填膺鏘鏘有力的緊握拳頭,“必須把這件事曝光出來,要不然,被那些心腸歹毒做事陰狠的人當上商會會長,這是洛湖百姓的災難。彪哥,來個很痛苦快活不下去的表情。”
記者離開後,彪哥聽從趙忠的安排,住進了醫院重症病房。
而趙忠則吩咐常威召集些靠得住的小弟前來內衣廠開會,把五十萬散發下去,讓這些人到那些經濟比較落後的地方收國庫券。
五十萬說散下去就散下去,估計極少數人有趙忠這種魄力。
一般人,別說五十萬,五千塊也不敢隨便放心散發給小弟。
吃過午飯後,趙信義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來。
一進門,直接躺在地上,直呼特麼的那三個鱉孫真耐揍。
“一打三贏了?”趙忠甩了根菸過去,然後坐在扛水泥的旁邊。
趙信義抽了幾口煙,“平手,誰也沒撈著好。”
趙忠拍了拍扛水泥的肩膀,“人沒事就好,下回別再那麼傻自個兒去犯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那火爆脾氣的爹還不活活撕了我。”
“嘿嘿。”趙信義傻樂呵幾聲,問:“彪哥傷的不嚴重吧?”
“問題不大。但你要看事情的本質,彪哥遇襲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出來混的早晚會挨刀。所以,你給我老老實實賣黃鱔就行,其它的事,有我。”趙忠是真心不想扛水泥的跟這些人有過多的接觸,太老實的人一旦不老實了,很容易迷失方向。
“也是。”趙信義很滿足現狀,不用在水泥廠沒日沒夜的扛水泥就能輕鬆賺到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