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閣下,當務之急是讓雲家堡交出家族印璽為重。”同來的兩個分隊長一同說道。
藤田一張大眼罵道:“你的,要明白,吞併龍門十八堡是爾等職責,我的有我的大事要幹!”
兩名分隊長知道藤田所謂的大事是什麼?雖然自己是分隊長,且修為遠勝對方,但對方卻是會長之子,得罪不起呀,最後無奈他們只好分兵二路,主力部隊繼續進入內城聖地,追殺雲家堡殘餘,而一部分嫪家堡人與血衣會部分幫眾則跟隨藤田一起在雲家城堡內胡作非為。
再說,雲燕母女和韻兒在家族武士的護送下很快出了城西,往著西郊地帶逃離,由於雲母年邁,還有韻兒沒有修煉過,她們無法經受這種快速奔襲逃命,最後沒辦法只得在躲進西郊的一個農莊,這個農莊深受雲家堡大恩,一直視雲家堡為主。
藤田率眾東撲西找,就是沒有韻兒她們的訊息,他氣急敗壞搗毀沿路的家居,沒來得及逃走的,或者甘願以身與家族共存亡的老人,都慘死在藤田一行人的屠刀之下。
正當藤田氣急敗壞,想要對滿城人進行屠殺之際。嫪雲天急匆匆趕來:“藤田大少,花姑娘的,已經從城西逃出。”
藤田大叫一聲:“追!”
大隊人馬隨即出西城,朝西郊方向快速奔襲而去。
很快他們來到西郊,一闖進來便是燒殺搶掠,進行地毯式搜尋,善良的部落人豈容韻兒和雲燕這兩個仙女氣質般的少女給這些禽獸糟蹋,所以誓死不說出韻兒的下落。由此更加激怒藤田。一時間這個與世無爭的塞外部落簡直是人間煉獄,慘絕人寰,兩百來號善良的人慘死在屠刀之下。
雲家母女和韻兒滿含悲傷的淚水隔著天窗在地下室看到這幾百號善良的人被血衣會之人血腥屠殺,鮮血淋漓,這些淳樸善良的部落人民為了保全他們,將他們封鎖在地下室,而他們卻一個個視死如歸,慷慨赴死,其悲壯的場景驚動天地。
“都是因為我,連累到大家。”韻兒眼淚早已模糊了雙眼,這種慘景與她的那零碎的記憶漸漸融合,這樣的慘景似乎曾經經歷過,雖然不是同個時間,不是同個地點,不是同個事件,但是相同之處便是慘不忍睹的境況,心靈深處一股極寒的力量蔓延而生。
部落只剩下十多號部落之人的時候,一名身穿血衣的彪悍男子手持彎刀。對著一名綁縛在杆柱上的男子惡狠狠的說道:“你的,說,那漂亮女孩的,在哪裡?說!”
那名被綁縛的男子狠狠的向這個彪形男子吐了口痰:“畜生,你不得好死!”
彎刀從這名男子的脖子上劃過,一道鮮血噴濺而出,慷慨的男子頭一歪……
血衣男子提著彎刀走向另外一個被綁著的男子面前:“你的,說,可饒你一命!”
這名男子嘴角輕微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閉上眼睛,沒理這彪悍男子。
彪悍男子正要揮刀砍下,卻被另一個人擋住了。
“藤田大少,在下有個好的主意,定讓這人說出那妞的下落。”嫪雲天為了討好血衣會,極盡心思。
“哦,雲少,你的有主意,若達成效果的,我定當保你,幫主之位的。”藤田放下手中的刀。
“只要將他們衣服剝下來,然後一刀一刀的割下皮肉,讓其露骨,但不要弄死,再倒下蜂蜜,將這些螞蟻、蜘蛛、蜈蚣爬上去。此人必定說出。”
“哇,好,好,好。你的已經是幫主的。”藤田對傅雲天的計策極度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