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排除嫌疑對方將會是一個年輕的阿姨或者說是一個化了妝的偽裝者。
這幾點都有可能,但是卻又不能夠完全的確認。
這讓他有些頭痛,自己不就進城治個病嘛,又把誰給惹到了,而且這些傢伙躲在背後沒有浮出真實面目。
這可真的是有點古怪了。
到底是誰呢?而且自己在這期間也沒有惹誰,並且更沒有和誰結仇。
當然除了今天跟蹤自己的兩個傢伙。
這兩個傢伙肯定是和他們一起的,這點是不用懷疑的,絕對是這個樣子。
但是問題又來了,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想辦法。把自己給解決掉,又何必大費周章的來提醒自己。
難道說在殺人之前他們還要下一個死亡通牒嗎?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他們這樣子做簡直就是多此一舉,明顯的有毛病。
坐在床頭上。
拿著手裡面的一張白紙,白紙上面的綠色玫瑰格外的耀眼,因為它有紅玫瑰不同,這根綠玫瑰上面有很多刺。
這在暗示的時候,但是對方卻又說出了目的。
對面到底是個瘋子還是傻子?這是一個他要思考的問題,如果是一群瘋子,那麼他肯定玩不過。
如果是一些傻子,那麼就好對付了。
他也懶得去想那麼多了,那些傢伙要對自己動手就動手唄。
自己並不害怕他們,他將信封對摺之後扔進了一旁的床頭櫃。
相反她更希望這些傢伙來找自己麻煩,因為這樣子才有意思,不然的話沒有任何的意思。
畢竟,人總是需要一些東西,來調劑一下生活。
至於相關安全他也沒有任何擔心,因為有那兩個保鏢在外面守著。
他想要調劑生活就調劑生活,不要搭理,今天晚上也不會睡不好一個安穩覺。
確實是睡了一個安穩覺,不過麻煩的問題在早上的時候出現了。
床頭櫃上面是我多了一封信,這封信就像是突然出現一般。
悄無聲息,就連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察覺,按道理來說,憑著自己的身手還有實力,有人摸進自己的臥室,自己是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但是這傢伙悄無聲息的摸進來,並且把這封信放好之後,又悄無聲息的走出去。
但是自己卻一點都沒有感覺,這可真的就是奇怪了。
他趕緊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之後就去找到了胡悅惜。
他總感覺這件事情和這個小姑娘有關係,絕對有問題的。
剛走出臥室就和兩個保鏢迎面撞上兩個,兩個保安有些懵逼,因為看著火急火燎的林先生他們也是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