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天天忙於訓練,就沒時間關心濮曼吟的動向。
孔凝珂:“她們怎麼說?”
濮懷玉抿了一下嘴唇:“……說願意改到這週末。”而且特意提了不逼她加入,大家好朋友一場,叫她放鬆一點。
至此,濮懷玉沒了拒絕的理由。
系統的語調,老氣橫秋中透出些許老母親的驕傲感:“這就是太受歡迎的苦惱啊。”
濮懷玉:“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才六歲。”
三人在桌上分食了蛋糕。
黎晗端起相機:“姐,請對鏡頭說耶。”
“耶。”濮懷玉一隻手端紙盤,紙盤盛接了大半個籃球,另一隻手比出剪刀手,貧瘠的面部漾開一點點微笑。
孔凝珂在角落豎起大拇指。
吃完飯,濮懷玉和黎晗回學校,孔凝珂則在接到電話後準備回家。
她是真正意義上的“閨秀”。“媽媽管我管的比較嚴,念大學之前都得接受家庭教育。”孔凝珂曾經告訴濮懷玉。她對此接受良好,畢竟也不是斷了一切社交遊玩的機會。
“不過小玉,我們還可以一起走一程呀。”
明明只有十五歲,是三個人裡面最小的孩子,最年長的黎晗稱呼濮懷玉叫姐,她從來沒大沒小地直呼小名,並且不著痕跡握住濮懷玉垂落在身側的手。
三人走出包廂,與此同時兩道輕踏樓梯的身影緩緩向下,撞個正著。
濮曼吟目露驚喜:“小玉。”
看到濮懷玉一左一右兩個女生,她突然有些露怯,就像自己是個不太體面的姐姐。
不體面就算,偏偏還不識趣。
孔凝珂率先:“姐姐晚上好,我是小玉的好朋友,您跟小玉一樣叫我小珂就好。”
她身上有股天然的澄澈感,看著人的時候像是一門心思要對人好,“您把小玉教育得好好喔。”
濮曼吟失笑,怯意頓消:“謝謝你,小珂。”
“不用謝。……樊先生也好。”
對於小姨子跟兩個大家族的千金交好,樊雁舟很是賞識:“你好。還有黎小姐,平時勞煩你照顧小玉了。”
黎晗如夢初醒:“不麻煩!”
她剛剛忙著尷尬,有孔凝珂緩解,整個人都清醒了。黎晗隨即道:“姐姐,你還記得我嗎?我們一起給小玉加過油!”
“記得。”濮曼吟輕輕,“上回把你的生日宴攪亂了,真的很抱歉。”
你為什麼要主動提呢。
有了對比,樊雁舟轉眸時眼中暈開淡淡的不悅。
黎晗搖頭:“不用道歉。姐姐是受害者,別把無關人士的不對歸結在自己身上。”
這話既是為了在濮懷玉面前表現,“看,我們多鐵”,也是出自百分百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