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冥喝了口水就躺床上去了:“他是說過,但他說過方人出事了他還是會保的,睡覺了,自己回房間去。”
山子朝著周雲冥吐了一口唾沫就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看著書的山子不由得思考起來這廣星淵到時候如果下場了應該怎麼辦,要說這聖朝四位境王的地位那可以都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朝廷的丞相也需要給他們面子。
這來查張鎮遠死因的第一站就遇到了這種級別的困難,山子很難想象往後可能還有什麼級別的角色在等著自己,到了那日的話恐怕達到了李老頭口中所說的境界也十分困難了。
在想著許多事兒的山子漫不經心的看著書上的內容,看著看著就打起了呼嚕,書本也就落在了山子的臉上。
而第二天山子起床的時候剛好就把那書丟在了一旁,那上面也隨著風翻了幾頁到了張鎮遠寫的自傳上面,山子洗了把臉剛想把書放在包裹裡去找周雲冥就看到了那頁上面的內容。
而這段內容讓山子又來了些興趣,只看那上面寫到:當初來西衛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名門世家的弟子在軍中做一個普通將士,他見我來以後就像拜我為師,起初我並不收他,也是等他在我營帳面前跪了五天我也才收他為弟子,而起初我也不知道他是那西衛廣家的長子,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家族居然會讓家裡的長子來做一個小兵。
讀到這裡山子也知曉到了這弟子恐怕就是現在的西境境王廣星淵,而後面繼續寫到:他想去學武,而我不是一介武夫,也只有把知道的一些儘量交給他,不過天賦還算不錯,雖然算不上天才但也是個良才了,很快的我就教不了他什麼了,他也做到了軍中的一個校尉之職。
而關於他的身份到了後面有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我才得知他是西衛廣家的長子廣星淵,這個身份出來我自然也是不能繼續教他了,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他了,因為這是原則問題,所有人都知道要是以西邊的土地擴張了這廣家肯定是境王的第一人選。
“看來咱們這位徵西大將軍的原則有些奇怪啊。”山子不由得說道,而房門也被推開了,周雲冥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山子。
“什麼原則有些奇怪?”周雲冥剛才聽到山子說的話問道。
“張鎮遠啊,我發現了一些東西唉,你過來看。”山子朝著周雲冥勾了勾手,但周雲冥看著山子手中的那本書一看就是張鎮遠給他留下的東西就有些猶豫,這種書本還能給別人看的?
山子當然不在意這個問題,況且這篇上面寫的只是他的自傳而已,看著周雲冥有些猶豫山子直接一揮手把一張凳子弄到了床邊,然後滿臉笑意的再次邀請了周雲冥。
“不好吧?”
“什麼不好,這本書除了我之外還有個老頭我給他看過,還有個小姑娘也給他看過,你馬上就是第三個了,火速!這上面可是有你想看的。”
“是嗎...”
聽到這話周雲冥還是躊躇不定,但在後面山子極力得意邀請之下還是坐到了凳子上和山子一起看著這一篇的自傳。
當兩認花了半柱香的時間看完以後周雲冥不由得說道:“這麼說他廣星淵也就是張鎮遠的徒弟,而你算是他的師弟?”
“你一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不過...廣星淵手下的第一能人方人卻是當年有殺害張鎮遠嫌疑的人,你不覺得有些不合理嗎?他一個境王難道不知道這些事情?”
聽到周雲冥如此解釋山子也表示出了疑惑:“那這麼說他廣星淵不是欺師滅祖就是毫不知情?要不就是他自己有什麼想法?”
周雲冥攤了攤手:“那就只有這三個可能唄,都被你說完了。”
而山子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廣星淵居然還會有這一層關係在裡面,但現在也不知道這廣星淵到底是什麼成分,如果說他是知道那些事情的人話就有些惱火了。
“所以到時候需要找他嗎?還是說你這位老朋友去見一見他,探探他的風口?”
“現在去探風口?別到時候入虎口了,當時他廣星淵說要保那個方人的時候看到他的神情了嘛?別說是我了,就算是龍虎衛的頭頭來了也不管用。”
“.....”
聽到這裡山子也沒轍了,但這廣星淵的是什麼成分現在是一定要探出來的。
“過段時間,等著他的嚴泰救了出來或是出了什麼事兒我再去探探他的風口。”
現在山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只好先聽取了周雲冥的意見,兩人剛聊完準備出門去吃法你的時候周雲冥就從窗戶看到了剛進城的方人。
“這小子還換了一副偽裝,肯定不想別人知道他出城了,但不論他變成什麼模樣那我肯定是能記住的。”
現在的方人裝扮成了一位富商,好像都變了一個人似的,但周雲冥的觀察那是如何仔細,計算再怎麼變五官和身形也變不了,那多年養成的習慣也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