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風林如此囂張跋扈的模樣,明智還真有生氣,但是看著自己師父竟然如此平靜,心態一點兒也沒有任何的波瀾也是認了。
而下一秒明智和尚還在想著怎麼拒絕的時候,那五天路就直接開口說道:“明智,這位江前輩問你什麼你就如實回答。”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明智和尚心中就“咯噔”一聲,看著坐在自己師父位置上的矮小猥瑣的老頭緩緩地說道:“明白了。”
自己師父都要讓面子的人,那自己就更不用說了。
“還是那句話,當初和丘星劍做過什麼事兒,我希望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然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恐怕你的下場可是沒有那麼好看了。”江風林也是一眼微怒地說道。
五天路聽到江風林如此說心中也有些起伏了,他當然知道江風林以前是在東境境王府裡面的一個教頭,而且和東境王老境王的關係親如兄弟。
就連現在的東境境王王聞書見了也得叫一聲叔叔,而且江風林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手了,他出手多半都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因為身邊的人,就如最近的一次幫武劍客鄭劍出頭,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
轉過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山子,五天路也是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許久,只覺得他身後的武器有些奇異,而且年紀輕輕就是八品武夫,也算是一個天才,但並沒有往那方面想,頂多把他想成江風林的徒弟。
如果江風林是因為鎮東將軍丘星劍來找明智,那肯定是與官場上的人有矛盾,而這個矛盾點五天路也就只能想到王聞書。
明智和尚看向了自己的師父,想再讓自己的師父說說,他那眼神和表情上都充滿了不可以說的意思,但五天路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當年做過虧心事,今日就好好說說,如果真的等到那天了,想懊悔恐怕都來不及了。”
聽著自己師父再一番話,明智和尚那副模樣徹底是不知道該如何回覆了,因為清楚的知道當年自己做過什麼事兒,那牽扯的人之多,說出來恐怕自己的性命都難保。
“三...”
“二...”
就當明智和尚還在思考的是時候那江風林就開始倒數了起來,五天路也是第一次見到江風林發這麼大的脾氣,但也是沒有開口,而是平淡地看著自己的徒弟。
正當江風林要數一的時候明智和尚就開口說著當年的事情,當第一句的一個人名出來的時候五天路也是豎起了耳朵,一臉怒意地看著自己的徒弟。
“為何如此?”這是五天路聽完以後說出的話,他完全不是驚訝的表情,而是十分的憤怒。
“師父,恕徒兒愚昧,當年的事情實在是迫不得已。”明智和尚雙眼之中也是有些微弱的淚光。
但一旁的山子看著也只是在心中冷笑了一聲,還說什麼愚昧,在山子聽下來就是這個花和尚起了貪念,還用得找說其他的什麼破事。
江風林聽完以後也是冷笑了一聲:“說完了?我怎麼覺得還沒有說完呢?說說以前的要不,咱們說說當年的東境老境王的事情。”
明智和尚聽了以後卻是搖了搖頭:“前輩,當年老境王的事情我確實不知道。”
江風林卻冷笑了一聲,然後朝著山子揮了揮手,兩人就這麼離開了禪宗,而待兩人走了以後,那明智和尚突然變了個臉,那五天路也是舒緩了一口氣。
“下次要矇騙,可是沒有這麼容易了。”只見那五天路說著突然就一腳踹在了明智和尚的屁股上。
“老子都說了做這些破事兒不要留下痕跡,你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知道江風林是什麼人嗎?!”五天路突然的轉變讓明智也有些驚慌。
那明智和尚也是搖了搖頭,但還是跪在了五天路的面前說道:“對不起師父!”
“那他孃的傻帽丘星劍,現在也算是把我們給拖進來了。”五天路也是氣憤地說道。
兩人離開以後離開了禪宗,下山的時候江風林就直接說道:“這五天路還真是挺會演戲的,真是個裝糊塗的高手。”
“那不正常嗎?一個門派的掌門人,肯定是正面一套背面一套。”山子不屑地說道。
江風林聽山子這番話笑了笑:“我以為你小子是傻子呢?”
山子輕輕的“切”了一聲,那臉上就是滿臉的不屑,現在兩人也算是破獲了一絲線索,那就是當年的事情不管是老境王的還是張鎮遠的,這禪宗肯定也是有參與的,而且還是掌門帶頭參與。
“帶你進去的時候我就想,那五天路以前那麼傲的一個和尚,怎麼今天就這麼溫和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江風林也是嘆息道,以前五天路的那模樣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
要知道五天路以前可不僅僅是有金剛這個名頭,還有個就是狂僧,這也是為何天下人對他的印象有些深刻的原因,一個當和尚的本應該和善內斂,但他卻是有些狂得沒邊。
“所以咱們現在回去?”
“不然呢?和這個老頭理論理論?真要和他理論咱們就得見拳頭了。”江風林說完就帶著山子回到了風林武館。
兩人回來的時候剛好是晚飯時間,而兩人回來的時間比眾人想象的都有快。
鄭劍看著兩人早早的就回來了便說道:“那老禿驢是不是裝傻充愣?”
“你還挺熟悉他的?”江風林驚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