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個屋給我指一下。”
“就在咱們柯縣令旁邊的屋子,他們兩個住一起的。”
“嗯,不過現在要對不住了。”
柯海也知道山子是什麼意思,也就直接閉上了眼睛,下一秒的他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山子下手也是很重,但也留手了,但恐怕也是要休息個兩三天才能緩過來。
下完手以後山子也是自然不去管躺在地上的柯海了,甚至還踹了兩腳,讓這表現得更正式一些。
幹完這一些以後山子就來到了柯元身後的屋頂上,當然到了這個距離,而且還是在敵人的禁制之內,那下面站著的煉氣士是肯定有些警覺的。
而在他看了半天以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在柯元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啥,柯元也是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歇息了。
不過山子看見這個情況可不能讓他跑了,畢竟如果跑了過去的那這兩個八重煉氣士就要匯合了,那可不是小事情。
見他要起身,山子是二話不說就從屋頂躍了下來,那八重煉氣士當即就反應了過來想把山子擊退,但山子這次出手可是不會給他機會的。
雙拳盡出,也出盡了體能的真氣,要的就是一擊弊命,那男子見山子這般氣勢,當即就準備拉著柯元逃離,但他終究是沒有山子快速。
只見山子兩拳直接打破眼前的屏障,然後直接就打在了那男子的身上,讓他一點兒也沒有招架之力,後者也只是一個煉氣士,這肉體的強度自然是沒有這些武夫高,雖然這兩拳打不死他,但也是讓他受了極大的苦惱,反正短時間內他是不能爬起來了。
而柯元看到居然是山子的時候也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驚恐的看著山子,但又很快的恢復了常態。
不過還是山子先開了口說道:“有好些日子都沒有來縣衙了,看來柯兄現在把這裡就快鑄成一個堡壘了,真是讓我十分的難受,想見柯兄一面還真的是不容易,別來無恙。”
柯元也是微微一笑地說道:“那不是得讓白兄弟你進不來嗎,但現在來看這也沒有困住你。”
雖然柯元是對著山子這麼說的,但他藏在身後的手可不是那個意思,就差沒有直接拿到地上的板凳朝著外邊丟去了。
山子怎麼會讓他得逞,手一抬那柯元突然拿凳子的手生疼,那凳子立馬就掉在了地上,只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看來咱們柯兄還是挺喜歡坐這張凳子的。”
“嗯,確實挺喜歡。”
被發現以後柯元也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畢竟再多的動作的都不可能逃過山子的眼睛,而且他剛才秒殺那個八重煉氣士的時候,柯元就知道自己已經遠遠的低估了眼前這位老朋友。
“所以今天可以開始說了嗎?”
“可以,不過這話要說的話那時間就有點長了。”
柯元還是砍了一下幾個門的方向,好似在盼望快點有人過來救他,但山子可是對這縣衙十分清楚,要是柯元在這花園裡休息,如果他沒叫的話是沒有人敢來找他的。
“沒事柯兄,我等得起,你慢慢說,今天沒說完明天咱再說。”山子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意思是你這縣衙雖然弄的固若金湯,但我想進來就進來,對我沒啥用。
這柯元聽到這番話反而不惱,倒是笑了一笑就直接進入了主題,讓山子更加放心他是在拖延時間。
“當初我和馬木陽也算是發小,在我們十六歲左右的時候就相識了,一直到現在。”
“要是我為什麼能到聖城去做事,馬木陽也有不少的功勞,論各方面的能力我都不如他,所以到了最後也只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面。”
“其實當初和他一起在禮部,我也是受了他極大的恩惠,不然以我的才能,我估摸著我最高在聖朝能混到個州牧我就謝天謝地了。”
柯元的語氣之中也滿是惆悵,也不知道是懷念當年,還是說對現在自己的處境有一些感嘆。
“其實當初要搞張鎮遠張將軍也不是我的意願,畢竟我只是一個聽命於人的小嘍囉,當時放在那個環境下我的位置比你想的還要低得多。”
這一句話就讓山子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當時的柯元居然到了那種高度還是個小嘍囉,要是幕後的人不知道得多大。
柯元也瞧見了山子的微微皺眉,便笑了笑繼續往下說。
“當年為什麼要去害張鎮遠,也是因為他進步的速度威脅到了某些人,而且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直接的威脅,帶點間接威脅了。”
“所以和現在還活著的將軍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