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元朝著山子這邊移了一些位置,然後山子就直接躺在了椅子上說道:“柯縣令高看我了,我是南境榮山城周圍的人,是生活在山野之中,和周大人認識也算是機緣巧合。”
柯元盯著桌上的花生米夾了幾顆放入了口中:“那看來你算是運氣不錯,我的運氣就差了許多了。”
“那柯縣令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周大人咱倆之間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我第一天來見你的時候就被拿下了?”
“哈哈,如果我有這個意思我還會請你吃飯?要知道咱們可都是老實人,我說過不止一次吧,當年的事情要我開口如果沒有東西能讓我害怕或是上頭來壓我我是不會說的。”
“那我當然知道,為了想聽柯縣令當年經歷的事情我現在而每天可都是想破了腦袋,希望柯縣令一定要做好準備,那天到來的時候希望柯縣令不要太驚訝。”
柯元聽到這話卻是沒有回答,而是端起了酒壺一飲而盡,然後旁邊的差役看到自己的縣令這樣就走了過來把柯元扶了起來。
“縣令不勝酒力,今天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哦,沒關係,那我也就告辭了。”
山子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然後看著柯元的背影隨後說了一聲:“希望柯縣令能做好準備。”
那柯元也是揮了揮手說道:“時刻準備著。”
......
過了兩天山子還在這長上縣的各處溜達著,現在山子不僅僅是茶館的熟客,還是一些藝館的熟客,還有些藝館的姑娘想和山子共處一晚,但山子都是害怕的給拒絕了,畢竟他也不好這一口。
現在山子在長上縣也算是個本地人了,而周雲冥每天就在房間裡休息,就算是山子叫他去查一查那尚有為他也不幹,倒是許江英主動提出了幫助山子去查尚有為,不過山子連想都沒想就給她拒絕了,畢竟上次這女盜賊就被他府裡的人給追成了那個樣子,讓她去肯定是不行的。
而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周雲冥才算是能離開客棧動一動,不過還是沒有聽山子的話去查一查尚有為,只是騎著馬在長上縣的周圍到處轉一轉。
“看來你比我還懶,我以為我夠懶的了,你就是純純的懶狗。”
不過周雲冥卻是一點兒也不聽山子的話,畢竟他到了龍虎衛以後難得有這麼多的休息時間,休息個半月左右才算是舒服了。
“我都說了彆著急,你還是到處去查柯元的事情,他當初可是在禮部侍郎身邊幹活的人,還做出了那些事情,哪有這麼容易拿下,咱們慢慢來,到時候讓他的不攻自破。”
“啥意思啊?難不成你想等馬木陽上任禮部尚書的訊息傳到他的耳朵裡?那得等多久,你不是說現在的禮部尚書都還沒死嗎?”
“他死不死有什麼關係...他不死就不能退位了嗎?你腦回路真夠可以的。”
周雲冥白了一眼山子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去,反正現在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去調查的,但山子可就直接背上自己的兩把長槍騎著“蘿蔔”離開了。
而周雲冥也是看見山子出去了在視窗說道:“這麼著急幹什麼,也不差這點兒時間,要扳倒一個縣令固然容易,但也要看這縣令的背景...”
不過他還是沒有去阻攔山子,畢竟他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反而會讓柯元安心一些,等到山子離開以後許江英推開了周雲冥的房門,現在的她已經和兩人十分熟悉了,在進門的時候不用打招呼都能進來,而周雲冥對這位女盜賊的看法也在慢慢的改變。
“你們真的是來查柯元和尚有為的?我看你天天的都在客棧裡讓他去跑腿。”許江英進了房間以後就問道。
周雲冥轉頭看了一眼就繼續看著下面的街道:“他可不是我跑腿的,而且我們沒有來查尚有為,是他要查尚有為,我們來長上縣是要從咱們這位柯縣令的嘴巴里問出一些東西。”
“所以現在都沒有問出來?你不是龍虎衛的人嗎?你還不能讓他開口?”許江英在後面繼續說道。
“上頭又沒有命令,我是來幫他,個人行為。”
“哦。”
許江英剛想離開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再次問道:“你們是來找柯元問什麼的?萬一我也知道什麼呢?”
周雲冥轉過身去打量著許江英,然後在她的身前轉悠了一圈隨即搖了搖頭:“他不願說的事情可是很大,你不可能知道,而且這算是機密了。”
“不說算了。”
許江英說完就離開了客棧,然後騎著周雲冥的馬就離去了,本來周雲冥也不怎麼出門,所以這匹馬也就給了許江英使用,但她出門的時候都會帶面罩,畢竟她算是被周雲冥帶走了, 但她是個犯人,這裡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認識她的。
山子一路徑直的就到了尚府的大門,看著這華麗的大門山子上去就踢了兩腳,反正也沒有人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