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遲州這個瘋子,指不定就不考慮人倫道理了,按照自己的喜怒哀樂去處置了自己。
“遲少帥,你這是在恐嚇我的家妹嗎?”出了怎麼大的事情。
作為司府的男主人司夜卻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案發的現場。
本身就是一件極其不合理的事情, 那麼在眾人趕過來的這段時間裡面。
司夜自己去哪裡了,江籬的目光落在司夜的身上,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出一些破綻。
自己和金九娘是舊相識不假,但是她們現在已經不是同夥的關係了。
甚至可以說撕破了臉皮,以後無論什麼時候遇上,都是彼此的對手。
江籬不會讓她好過,畢竟是因為她的破壞,這具身體的主人才會死的悽慘。
金九娘同樣也不會放過江籬,畢竟這個姑娘知道的太多,必須死才能免除後患之憂。
司夜不是從宴會舞廳的方向走過來的,這個細微的動作,江籬已經觀察到了。
那麼他肯定是有點問題,江籬現在不動聲色的打量司夜,如果他也參與這件事情。
司夜的身上可以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只要自己看的仔細,那麼結果可以會有的。
“司少爺這話說的過了,是你的妹妹先誣陷我的妻子在先,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恐嚇這種事情,遲某人可做不來,我更喜歡當著面的給對方一個教訓。”遲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他自己有權利,說話就是如此的豪橫,在場的這些青年男女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駁的。
鉞城的老大就是遲州,他們這些小蝦米還有是你們可抵抗的。
“遲少帥那麼聰明的人,肯定可以明察秋毫的,這中間到底是把這些毒物引過來,我想很快就有結果的。”
雙方都覺得是對方乾的,可是誰也拿不出實際有用的證據,這不就是把情況卡在這個位置上來。
“金九娘是司府的客人吧,這一出好戲,可不就是司少爺和司小姐自己自導自演的。”
被司琪誣陷的江籬這個時候開口了。
她一開始就是石破天驚的感覺,能說出這樣的結論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司夜盯著她,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沒有證據的事情,她說了那麼多有什麼用。
“司少爺,你身上的這一點血跡是哪裡來的?”
江籬忽然就走上前幾步,手指正好就落在他褲擺的一角。
這個角度,就是司夜自己本人也沒有察覺到異樣。
“金九娘那個女人中了裘明的一木倉,就算把司少爺身上的這點血跡拿出去化驗,肯定也是人血。”
‘我想司少爺肯定不會找個很懶的藉口,說自己流血了吧,’江籬說道這裡,
旁邊聽著的人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可是在司夜的面前,他們又不好意思笑出來。
“少夫人,就憑藉一點,就斷定一件謎一樣的事情,是不是太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