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白蘞看見的時候,是忍不住笑出聲了。
她昏迷好幾日,這會醒了花費了這麼多力氣來這裡,所以笑也沒什麼聲音的。
但他就是聽的真切!
猛的回頭看向門口。
那裡赫然站著一個魂牽夢縈的倩影。
“白蘞!”
厲承風完全沒有平日裡溫柔穩重的模樣,幾步並作一步奔到了白蘞面前,將人一把摟到了懷裡。
她還沒見過這般失態的他呢,臉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
最終把耳朵貼在他的心口上,聽著他心跳聲,柔聲調侃道。
“我就在這裡啊,我哪裡都沒去呀。”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又收緊了一點,帶的她往他懷裡又扎進去了一下。
“白蘞,我真的怕了。”
“我很早之前就執掌殺手殿,接觸的事情都是與血腥掛鉤。”
“我原以為這麼久了,我定然不畏懼什麼了。”
“但在你昏迷後,上官信那個畜生不給解藥的那一刻起,我感到了害怕。”
“我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也怕我的餘生沒有你了。”
厲承風很少對人剖析自己的內心,他總覺得那些話太矯情了,但現在他有點停不下來。
他很想一股腦把自己這段時間的所思所想,傾訴給白蘞聽。
卻又怕一次性說太多她覺得煩,最終只能閉嘴。
然後就著抱著人的姿勢,把她送到原本的躺椅上躺好。
自個則蹲在她邊上,拉著她的手,細細的打量著她的面容。
“承風,別害怕,我在呢。”
白蘞動了動手指,指尖磨了磨厲承風的掌心。
明明只是這麼一個小動作,兩個人卻像是初接觸愛情的毛頭小子小丫頭,都紅了臉。
“咳咳。”
他另一隻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輕咳了幾聲壓下羞臊。
“其實也沒多怕,就是跟你說話得不到回應,心裡沉得慌。”
“你剛醒,別說那麼多話了,我剛才讓人去找承雨了,現在也該來了……喲,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