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本宮所知,你聯合了你外祖容家,進行了行動前期的部署。”
“這是你和容家來往的書信。”
花遐兮做事謹慎,關於這件事的書信往來,看完就燒燬了,但百密終有一疏。
她派出去的人抓住了漏洞,把僅存的一封燒到一半的信給搶出來了。
內容雖然沒多少的,但幸運的是關鍵部分留下來了,可惜了,僅此沒法給人定罪。
所以這個是她詐花遐兮認罪的主要用具。
果然,她看到燒到只剩一半的信紙,臉一下子就白了。
嘴唇囁嚅,像是想說點什麼,卻無從開口一樣。
與她一樣被押在堂下的容家與花家人,一臉的驚慌失措。
下意識要開口為自己辯駁,但卻被一陣敲擊聲打斷了。
眾人紛紛回頭。
只見容老太爺一手拄著柺杖,一手被下人攙著,身上穿著退休前穿的朝服。
楊茜茜與人對視,恍然間好像看到了這位老臣,當初在朝堂之上意氣風發的樣子。
只不過再如何意氣風發,那也是過去式了。
沒道理有一個有權勢的長輩在,小輩犯什麼錯都可以被放過。
想到這裡,她看了一眼容老太爺出現時,悠然在自己身邊落座的厲思甜。
她這樣子,很顯然是來為自己撐腰的。
察覺到自己的視線,她還隱晦的給自己遞了個放心的神色。
然後搶在容老太爺說話前開口了。
“好久不見啊容老太爺,沒想到再次見到你是這番場景,真是讓本宮痛心啊。”
厲思甜笑著開口。
只不過不管她唇角的弧度有多昳麗,眼中始終是一片冷淡。
“本宮想知道,容老太爺你今日前來,是求情,還是大義滅親的呢?”
她馬上朝人丟擲了一個選擇,將人能做的事情,侷限在這一塊裡。
容老太爺沒有什麼神情變化,而是在眾人的注視中,把柺杖遞給旁人,抬手顫顫巍巍的作了個揖。
“老臣教子無方,讓他們做出了這等荒唐事,怎還有臉面求情啊!”
“老臣今日前來,是大義滅親的。”
老太爺年紀大了,腦子卻不糊塗。
他雖然捨不得後輩,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要是求情的話,容家必然會被全部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