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已經被打的喘大氣了,楊茜茜也打的累了。
煩躁的甩了一下地面,鞭子觸地反彈,她一把抓住鞭尾。
拿鞭子的手順勢擱在把手上,神情不耐煩的看著他。
“我實在是無法理解你在強撐什麼。”
“是覺得你死咬著不鬆口,背後的人就可以護住你那個為之犯戒的妻子,以及你們二人養育的孩子嗎?”
“一大把年紀了,還真是天真的可笑呢。”
“在你被我抓住的那一剎那起,你背後的人,想的肯定不是怎麼護住你的妻兒,而是想著怎麼才能無聲無息的把他們弄死。”
“因為他們的存在,就是那個人暴露的致命證據。”
楊茜茜另外一隻手抬起摁在太陽穴上。
歪著腦袋皺眉看著猛的抬頭,對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的人,當即冷笑。
“不是吧?”
“還真被我猜對了?你真的認為那個人會護著你的妻兒?可笑至極!”
“謀害皇室子嗣,一旦證據確鑿,那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說句難聽的,你妻兒兩條命,在兇手眼中,抵不上這麼多條命。”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妻兒消失。”
她最後兩個字音放的特別低。
漫不經心中,帶著幾分對人命的漠視。
明德聽的心緒不寧,興許是順著楊茜茜的話想到了很多可怖的事情,開始流起了冷汗。
汗滴順著臉頰的弧度滑落,在沒入衣襟的那一剎那,他屈服了。
“我說。”
……
燕王府的侍衛在半夏的帶領下,根據明德給出的地址,去找他的妻兒了。
想把這個籌碼先握在手裡,但那個地址早已人去樓空。
這個結果是她出門前,楊茜茜就預料過的。
所以她一點都不慌亂,根據現場僅有的殘存線索摸往了下一個地址。
最終在她的堅持不懈下,於翌日下午,找到了被賣給牙人的明德妻兒。
他的妻子身形纖瘦,長相雖算不上姣好,但也算得上清秀。
在上了點年紀後,更是帶了些許獨有的溫潤。
牙人從中看出了商機,轉手就賣給了勾欄。
得虧半夏辦事麻利,把現場堵了個正著,要不然就被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