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雨在厲少楓身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臉,語氣驟的一收。
“我知道你的心裡住不下其他人了,但是你明明有更好的拒絕方法,為什麼要用這種?”
聲譽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都是極其重要的。
而今天厲少楓的做法,太偏激了。
宴會上魚龍混雜,隨便一句話都會被放大無數倍。
這不,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傳的滿城風雨了。
有些說法難聽的不得了,即使是他這個一點都沒參與的人,都感到了不適。
厲少楓長舒一口氣,往後靠在椅背上,眼神無焦點的落在半空中。
“我知道。”
“有很多辦法可以讓左慈溪退縮且聲譽不受損,但我卻選擇了最嚴苛的那種。”
“因為那樣做的話,不僅能讓人退縮,還能讓人死心。”
“三哥,邱木藍在郊外有個馬場對嗎?我想去那邊待些時日,好好的散散心。”
他這些日子真的太緊繃了。
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垮。
厲承雨看出厲少楓的疲憊。
給人把了個脈。
“等會我讓人給你抓藥,你帶上藥再走。”
一炷香後,厲少楓帶著藥動身去馬場了。
與此同時,左慈溪正坐在自己的閨房內,歪著頭看著從窗欞處透進來的陽光。
眼神無光,唯有臉上乾涸的淚痕可以看出,她的狀態很不妙。
“囡囡,你出來好不好?”
“娘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是再不好受也不可以不吃不喝啊,那樣對身體太不好了!”
左夫人伏在門上好聲好氣的勸著。
左大人和左軼就跟應聲蟲一樣,一句句附和著,把左夫人鬧得心煩,回身一人拍了一下。
那聲音一聽就覺得疼的很。
“娘你打我幹嘛啊?”
“還說呢!”
左夫人壓著聲音開口。
“要不是你那天非要帶你姐去看什麼桃花,她也不會認識厲四少,也不會鬧成現在這個地步!”
在生下左慈溪前,左夫人小產過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