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又檢查了一下藥材,把已經沒有藥性的給挑出來了。
隨後出門把蠟燭撿了,打算去和自家三哥商討一下此事。
誰料在門口那和許怡宵撞了個正著。
“哎呦喂!”
“誰啊,趕著投胎啊跑那麼快,得虧我鼻子硬,要不是就被撞骨折了!”
許怡宵和厲思甜撞一起時。
鼻子磕在了對方胸前的裝飾上,酸的她一瞬間眼淚就出來了。
罵人的話也因為帶著哭腔沒有多少殺傷力。
“還有心思訓人,說明還不太疼。”
說是這麼說,但厲思甜還是上前,把人捂鼻子的手給扒拉下來了。
湊上去仔細的瞅了幾眼,又上手捏了捏。
“沒事,骨頭好著呢。”
她說著,還拍了拍許怡宵的肩膀。
許怡宵無奈的撇了撇嘴,用力吸了吸鼻子緩解酸澀感。
那股勁下去了不少,眼淚也就不再流了。
眼前清明瞭,一眼就看見了厲思甜拿在手裡的蠟燭。
“你這個哪來的啊?”
“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興用啊!”
她這話,讓厲思甜抓到了一個新思路。
麻利的把手抬起來,把那個蠟燭在人面前多方位展示了一遍。
“你認得這個?我記得這玩意可不常見,甚至因為過於陰損,在書上也沒記載呢!”
許怡宵聞言撇了撇嘴。
“現在的醫術當然沒記載,但是孤本什麼的,仔細翻翻還是有的,我以前在師門的藏書閣裡見過。”
“那會好奇帶回去看了幾天,被師傅發現,說這個不興學,就把那頁給撕下來燒了。”
“從那以後,我就沒見過還有記載那個方子的書了。”
“所以你這個是哪來的?”
要不是知道厲思甜一直為了這次的病症費心費力。
就憑這個東西,許怡宵都要懷疑她搞事情了!
厲思甜聞言翻了個白眼。
沒好氣的把蠟燭塞到了許怡宵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