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嶼朝厲少楓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然後在把他倆送回厲家後,自己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宮裡。
每天忙的就像是長在勤政殿裡一樣的謝景深。
在好不容易讓手裡的公務告一段落後,正想去找甜甜交流一下感情,就被突然推開的殿門嚇了一跳。
見來人是謝嶼,這才放下心來。
“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的!”
謝嶼就算被訓了,腳步還是不帶停的,一股腦衝到了謝景深跟前。
拽著他的衣袖,目光期待的看著他。
他好久沒見過自家弟弟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了,一時半會還有點不適應。
“有事說事。”
忍了一會還是覺得忍不了了,謝景深一把把謝嶼的手給撥下去,狀作嫌棄的開口。
“哥,和我同齡的人也都成親了,我覺得我再這麼孤家寡人下去不合適。”
“所以我今兒來是求哥你給我指婚的!”
他聞言詫異的挑起了眉,偏頭看了一下外頭的天氣。
沒下紅雨啊,那這兔崽子怎麼這麼反常?
以前母后說要給他也張羅張羅婚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怎麼今兒還主動要求了?
“你最好給我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把誰家姑娘給糟蹋了!”
謝景深說著四下張望了一下。
隨手抄起桌上的鎮紙作勢要砸謝嶼,把人嚇得馬上抱頭往後退了老遠!
“哥使不得啊!”
“那一鎮紙下來,可不只是腦袋開瓢的問題了,我估計都得被砸傻!”
他哥不怎麼對他動手的,但一旦動手,那可是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要是啥都沒說任打,被打完他指定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到時候到嘴邊的媳婦就飛了!
“你也知道這一下下去你得沒啊,那還不趕緊交代到底把人家小姑娘怎麼了!”
“哎呦喂啊哥,我雖然平時不著調一點,但也不是那種玩弄姑娘的人啊。”
“我之所以求你賜婚,那是因為我喜歡她。”
激動的語調,在最後四個字時突然溫柔下來了。
眼神也充滿了柔情。
以前他總想著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表達出來,看著人過得好,自己心裡也會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