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彎著腰恭敬的說:“將軍有所不知。”
“本來皇上聽說您受了傷,十分的擔憂,只是今日越國的國主帶著公主親自來訪,說是要來賠禮道歉。”
“因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皇上才不得已宣您進宮。”
越國?
來賠禮道歉?
厲霆也有些蒙了。
“那為何非要我帶上甜甜?”
厲思甜乖巧得坐在一旁聽著。
劉公公看了一眼厲思甜說:“是越國國主說的。”
“他說他聽說將軍您帶著妹妹去了戰場,所以特意讓您帶上郡主也來。”
厲霆一聽這話大怒。
“荒唐!真當小五這堂堂郡主是被人觀賞的玩物不成?”
劉公公也注意到了厲思甜臉上蒙著白綾。
“郡主的眼睛是怎麼了?”
厲思甜朝著劉公公笑了笑驕傲的說:“這是在戰場上受的傷哦!”
劉公公不敢再耽擱,帶著兩人就進了皇宮。
越國的國君已經下去休息了,此刻殿上只剩下了皇帝謝桓一人。
厲霆抱著厲思甜走進殿裡,正要行禮,卻被謝桓阻止。
“將軍免禮!快,賜座!”
謝桓還記得厲霆身上有傷,又一眼看到了厲思甜蒙著白綾,也沒讓他行禮。
“將軍的傷如何了?”
厲霆坐在椅子上回道:“謝皇上掛念,微臣無礙。”
厲思甜連忙介面道;“大哥哥受的是內傷,需要好好養呢!”
謝桓笑了笑。
“你這丫頭還挺知道心疼哥哥!”
想到正事,謝桓也沒有再耽誤,直接問道。
“越國之事是怎麼回事?”
厲霆也不是太明白越國打的什麼把戲,只能中規中矩的回答。
“越國向來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次不知為何突然支援了胡人。”
“但是在最後關頭卻又撤兵,如今他們的國君又來道歉這一說,微臣也不知他們是何想法。”
謝桓擰著眉,不明白越國到底想做什麼。
“在你們回來的那天晚上,朕就收到了越國的密信,說是有些事要親自來道歉。”
“只是信中隻字未提是為何事。”
謝桓一臉凝重之色,接著說道。
“只是沒想到今日竟是那越國國主親自來了。”
謝桓不知對方要作甚,戰場的事也不甚瞭解,只能先將其安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