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東邊,人類各個國家之間打得你死我活,不說吃不飽,連人身安全都無法得到保證。
這樣的對比持續許多年,凌月仙姬甚至覺得這樣的情況會持續更久。
來到娑羅國之後,她就不抱有那樣的想法了。
有人要說了,那不也只是娑羅的百姓生活富足,娑羅國之外的其他國家,不還是深受戰國的迫害。
是,但那只是暫時的。
娑羅國的軍隊,會踏平東邊每一個角落。
或早或晚而已。
凌月仙姬看著一座座光禿禿的山,面上不顯,心中其實已經嘆了許多氣了,也不知道以後的西國會是什麼模樣。
娑羅會不會把手伸向西國。
會不會,不是凌月仙姬能夠決定的。
她現在能做的,唯有替犬妖一族,護住最後的地位。只有西國的百姓也吃飽了,未來才不會羨慕外面的世界。
西國的百姓若是都跑了,西國還是西國嗎?
或許會有妖怪覺得那樣也挺好,沒有人類,只有妖怪那不是很好嗎?妖怪生活得更加自在了。
凌月仙姬只想說一句:蠢貨。
天道偏愛人類,只有西國一直保護人類,有保護人類這一責任在,才會能分到一點氣運。
氣運是可以分享的。
凌月仙姬知道與人類結合是最好的辦法,可就像娑羅以前說的,妖怪也有自己的驕傲,怎麼能因為會被清算,而丟掉純血。
娑羅,“哦,那仙姬打算怎麼與娑羅國合作?”
怎麼合作,那當然是西國的大臣來談。
不然要他們做什麼?
凌月仙姬看了娑羅一樣,解釋一句,沒再多說什麼,與殺生丸說了一聲再見,頭也不回飛離娑羅國。
既然有西國大臣來,娑羅就放心了,看見凌月仙姬飛得沒了影子,渾身都放鬆下來。
凌月仙姬一走,還站在原地的只有娑羅和殺生丸以及邪見了。
邪見本來看好戲看得好好的,凌月仙姬一走,它就感覺有些窘迫了,特別是感受到一人一妖凝滯的氣氛之後。
一人一妖,明顯因為什麼事情,關係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邪見忍了又忍,只憋出一句,“這,山,這山真禿啊。”
是啊,山真的好禿啊。
殺生丸轉過身,朝來時的方向離開。
邪見看了娑羅一眼,屁顛屁顛追上。
娑羅抿唇,看著殺生丸走遠,忍不住上前幾步。她的眼中幾縷複雜閃過,最終還是沒有把他叫住。
這個時候叫住又能說什麼呢,解釋之前只是沒有時間說一聲麼。
可是說了又能怎樣,說了他們就能在一起嗎?
既然不能,那麼解釋又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