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上來!”
江雄大悟心中唾罵二神京介搬證人不一下子全搬,啦啦撒撒一下一個一下一個。
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男人被綁上殿,他上殿立刻指認上田憐太,根本不需要娑羅或者二神京介盤問:“就是他命令我等殺了安立佑大人的家屬。”
“等等,可是他直接命令你?”江雄大悟插嘴,眼睛死死盯著對方的眼睛。
掌握權柄多年,江雄大悟身上的威勢不可謂不大,男人不敢直視,吞吞吐吐起來。
江雄大悟輕哼:“城主,安立佑的家人和這人都指認我府,想來我府定然有些問題的。”
“可允我問他幾句話,畢竟臣也想把府中的臭蟲抓住。”
被問到頭上,娑羅不好不答應。
“命令你殺害安立佑家人的並非我這烈婿吧,你是從上司那裡得到的命令。”
江雄大悟拿準抓的這個人不是個有職位的人物,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羅羅。
上田憐太怎麼是個主子,下命令只會層層下達,他哪有機會見到主子,更別論聽到主子說話。
“是,是……”男人不敢說謊,說命令是從副手那裡知道的。
副手聽命於上田憐太,他於是直接越過上司指認。
江雄大悟一副什麼都清楚了的表情,與娑羅說明已經問完問題。
士兵去抓拿那副手,殿中大臣左右看看,依舊搖頭不已,看看這就是主官的威力。
無論多強大指控,他總能脫罪,不僅如此,還能給不成器的女婿擺脫嫌疑。
上田憐太咬緊牙關,是不是看上首的娑羅一眼。
奈何,娑羅沒給他一個眼神。
就是這個時候,一直沒動靜的安立佑母親衝了出來:“啊!我要殺了你!是你,是你和你的岳父,害了我的兒子!”
“你還想殺我們這些家眷,你還有沒有心!你個喪心病狂的東西,我殺了你!”
明明可以做個受盡尊榮的老太太,要不是主官一家她怎會落得如此境地。
猝不及防之下,上田憐太被抓一臉血絲。
“來人啊,還不快來人把這瘋子拉下去!”江雄大悟再不喜歡上田憐太,也容不得他讓一個瘋婦如此對待。
上田憐太痛得冷呲,胸膛起伏,朝安立佑老母大喊:“誰叫你們礙手礙腳,不殺你們殺……”
似是想起這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田憐太聲音一下變小。
眾目睽睽,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他。
江雄大悟咬牙切齒,上田憐太對上他的眼睛立刻縮起脖子。
“你說什麼?礙手礙腳,殺他們。”二神京介知道上田憐太投靠城主,知道他一定會有所動作,見此上前逼問。
“我,我……”上田憐太眼神閃爍,時不時看江雄大悟一眼。
江雄大悟閉眼不去看,心中已然下定決心放棄這個沒用的女婿。至於智子,讓她嫁給土合涼太便好。
“讓我進去!我父親是主官,你們立刻讓我進去,我要見父親!”門外,一女子與守門士兵糾纏。
“何人在外喧譁。”娑羅揮手,讓秋去檢視。
作為智子的父親,江雄大悟怎能聽不出女兒的聲音。他刷一下看向高臺之上的娑羅,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驚慌。
娑羅就那麼回視,甚至還回以微笑。
城主府乃重地,智子只是一個大臣之女哪有能力進來,若沒有人故意放行,如何能走到談論家國大事的大殿門口。
江雄大悟一個氣血上湧,一個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