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湖?
楊福慶瞪了下人一眼,“沒看到我正在和殿下說話嗎?”
下人支支吾吾不敢再說什麼。
楊福慶仿若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擺了擺手讓下人離開,他看向顧嶽繼續道:“殿下,咱們說到哪了?”
“你女兒投湖了。”
“如果死了,我趕過去沒有用,如果活著,自然已經有人救上來,不能因為這種事耽誤殿下的大事。”
薑還是老的辣,“這局我輸了。”
顧嶽心中說著站了起來,“我想去看看。”
岑長東的女人被剁了一根手指,楊福慶足夠狠辣,顧嶽並不敢用楊蝶翼的命去賭。
死一個楊蝶翼,說不定楊福慶還會找來另外一個楊蝶翼,讓他用楊嬌娥作為籌碼這局,顧嶽認輸。
“殿下請。”楊福慶站起來側身讓路。
顧嶽和楊福慶走出房價,下人急忙在前面帶路。
很快就來到了城主府的人工湖前,湖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楊蝶翼渾身溼透,平躺在地上,側頭不時吐出水和午飯混合的汙濁物,在她旁邊已經吐了不少東西。
她人是被救上來了,不過卻沒有人再次處理她的情況。
城主府修行人不少,要解決楊蝶翼的情況非常簡單,可沒有人這樣做,只是看著她受苦。
見顧嶽和楊福慶過來,聶雲鳳等人急忙走過來。
“殿下。”
“殿下。”
眾人打過招呼,楊福慶沉著臉問道:“怎麼回事?”
聶雲鳳一臉惱怒的道:“聽下人們說,因為殿下不想娶她,一時想不開就投湖了。”
“殿下是什麼身份?”楊福慶冷這點瞪著楊蝶翼,“早就告訴你不要痴心妄想,癩蛤蟆就不要想著吃天鵝肉。”
“來人,把她扔出府外,我沒這般沒羞恥的女兒。”
他的話音落下,立馬有下人上前就要抬走楊蝶翼。
“等等。”
楊福慶急忙看向顧嶽,“殿下,你有什麼吩咐?”
“把她治好,抬去我房間。”
楊福慶急道:“殿下,你可不能因為她以死相逼就娶她。”
“她比楊嬌娥漂亮百倍千倍,不是嗎?”